“你放心啦,我只是好心,又不是变态的跟踪狂。”谢迎香坚持让安森先走,甚至开车送她。特别执着,执着于亲眼盯着安森离开此地,“别墨迹了,我送你,你病历上都有住址,就一脚油门的事儿。”
“那行吧,你载我到家小区门口就可以。”
网约车还还还——没来,地图显示,正堵在不远处路段,刚才显示司机三五分钟到达,过去十五分钟了还没到。
红色级别拥堵,临近下班高峰期,再不走一会儿更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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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迎香开一部明黄色的超跑,开朗的颜色,和她外在形象性格相一致。
安森坐在副驾驶。
“前面拐弯就到了。”
“停这儿吗?我开进去送你到楼下吧?”
“非业主的车子进不去。”安森解释。解开安全带,礼貌道谢,“今天多谢你。”
“甭客气,呵呵……”
谢迎香直到亲眼看见安森进小区大门,才把车子掉头。
掉头火速往刚才咖啡馆的方向开去。
天公不作美,回去的时候更堵,“嘀嘀——嘀——”
黄色超跑也被堵在路中央。
焦躁。
刚才给安森处理伤口的时候,谢迎香装作随意地把那个装药水的小瓶子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