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沮丧至极。
回到出租屋时,我才给江薇发了条微信说公司有事这周不去找她。
我们是青梅竹马,小学开始就是同班同学。
毕业后考到相邻两座城市的两所大学。
因为家里关系,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照顾。
周一例会,我一直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宋青山。
他倒是跟个没事人,正常跟我打招呼,一脸禁欲、儒雅。
还在会上让我跟他出差,“顾未舟,你老家,南临的吧?公司安排去那里考察个项目,你跟我去。”
我错愕的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表达强烈的同意,他就冷冷的宣布,“散会。”
我内心激动的一批,已经开始幻想车上的九九八十一式颠鸾倒凤。
半小时后,我开着公司的gl8已经上了高速。
开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