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找的那个白荷,也是个宝,这才多少天的功夫,就已经将人给我拿下了,不愧是你百花楼出来的,厉害!”沈青骄由衷给觅嫣竖起了大拇指。
不像她的谢宴礼……啊!呸!什么她的,晦气。
是谢宴礼那狗,不是一般地难啃。
一想到攻略谢宴礼可能还需要不短时间,她脑壳又嗡嗡作疼,特别是他最近总是记挂着她的镯子,难缠得很。
若是那天他来孟家,徐婉竹没来,估计她又难逃一劫了。
觅嫣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变化多端,一会儿喜颜笑开,一会儿又愁眉不展,调侃道:“欲求不满啊?这个苦瓜样?”
沈青骄嗔了她一眼,“本姑娘我还是个雏儿,哪来的欲?哪来的不满?”
觅嫣柳眉微挑,“你竟然还没吃到啊?”
沈青骄被她看得老脸一红,“什么吃没吃到,说得我多饥渴一样。”
“你那晚不是吃了那药吗?你没有得逞?生生挨过那药效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沈青骄就气。
谢宴礼就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用这招对付他,简直就是让她自己白受罪。
想到那晚,她几乎都要脱光了,他也都摸到了她,可即便是那样,他都生生地忍住了。
其实现在想想,谢宴礼那厮到底行不行,还是个未知数。
她没忍住,拉着觅嫣在床边坐下,才小声问道:“觅嫣,你见过的男人多,你跟我说说,你都差不多脱光扑倒在男人的身上了,他竟然推开你,落荒而逃,你说,这种情况,是不是……不行?”
觅嫣掩唇笑了起来,“你说的这个人,不会就是谢宴礼吧?”
沈青骄叹了一声,在她的床上躺下,一脸愁容,“不然还能有谁。”
觅嫣掩唇笑了好一会儿,才收住笑,安慰道:“你说的这种情况,确实是有可能,但我有幸见过几次谢都督,看起来并不像那不举之相。”
“不像?这都能看得出来吗?”沈青骄眯眼看向她,忽地来了兴致。
“多少还是能看出来一点的,但我也只是猜测,并不能说全准;一个男人不碰一个女人,除了自身不行之外,也有可能是对这个女人无感,并不想和她发生亲密关系;还有一个可能,他也许单纯就是自制力比较强,你同我说说,你和他认识这么久,他对你态度如何?有没有很排斥你的接触?”
沈青骄马上便想到了他们之间的那个深吻。
是他主动的,且将她吻得差点窒息,应是不排斥她的接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