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给沈青骄包扎好伤口后,徐婉竹又和府医确认了一遍,确定了伤口并不是特别深,养几天就好,她才放心离开。
在离开前,还特意安排好,让沈青骄就在谢宴礼的院里休息,不准离开。
当夜,沈青骄确实没有离开谢宴礼的院子,只不过,谢宴礼将寝室让了出来,他自己去睡书房。
然沈青骄一听书房,心思微动。
但没找到理由跟着他去书房,只好安寝在他房中。
可她心中有事,整夜都未睡好,第二日,天未露白,她便起了床。
从寝室出来,便看到了已经在忙碌的婢女们,她拦了一个询问道:“你们大都督是几时起床?”
“回孟姑娘,大都督已经起了,此刻正准备用早膳。”
难怪,天还未亮,这婢女就忙起来了。
不过也正常,他是当官的,须得上早朝。
看来她自己起得还算晚了,但她不想放弃。
“大都督在哪用早膳?可否带我去找他?”
“这……”婢女有些为难,但随即想到此女以后可能就是都督夫人,便也就不再犹豫,“孟姑娘跟我来吧。”
“有劳了。”
“姑娘客气了。”
说着,那婢女便在前面带路,带着沈青骄去了谢宴礼这院子的用餐处。
沈青骄一进去,刚好看到谢宴礼拿着一张帕子在擦手,而他此刻身上穿着竟不是她常见的曳撒,而是一身黑色窄袖劲装。
腰间束着绣金纹腰带,勾勒出其青松似的窄腰,隐隐还能隔着衣服感觉到他喷薄的肌肉力量。
平时他的衣着都是比较宽松的襕袍,她第一次见他这般打扮,竟别有一番风味,甚至还多了几分禁欲又勾人的意味。
沈青骄不由加快脚步,朝他而去。
许是觉察到是她来了,他忽地抬眸朝她这边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