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谢宴礼所说,没有皮开肉绽,没有血流成河,但即便没有亲自体会,也知道,这不比皮开肉绽,不比血流成河好过半分。
都说十指连心,即便是她,都未必能挨过这十针。
她突然有些佩服受刑这人,十根手指头都扎了,都不曾求饶过一声。
他真的是白荷找来吵架的人吗?
她还以为白荷找的就是一些街坊百姓,所以她刚才才担心,会不会还没开始受刑,这人就招了。
但现在看来,这人是个汉子,还是个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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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有些怀疑,这人很有可能不是白荷找来的,而谢宴礼抓他,未必就是因为识破了她们的计谋,很有可能,谢宴礼根本就不知道她和白荷的交易。
这般想,沈青骄绷着的心弦松了几根,同时按在手镯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锦衣卫提来一桶水给刑架上的人兜头浇下,那人终是被浇醒。
此时谢宴礼也从太师椅上起身,走到那人面前,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
“说吧,跟了本督一天了,有何收获?”
那人闭上眼睛,完全就是一副不理会谢宴礼的意思。
“呵!”谢宴礼哼笑一声,“不错,骨头够硬,不愧是能被派来跟踪本督的人。”
他没有继续再问,将他的下巴甩开,接过锦衣卫递过来的锦帕,仔仔细细地将刚才摸过那人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之后,才重新回到太师椅上坐下。
“上点强度,相爷的人,几根银针,他还不放在眼里。”
随着谢宴礼的声音落下,很快锦衣卫就端上来另外一个托盘,这次,上面放着十根约莫有手指粗的针,不,不是针,而是钉子。
后面紧接着的另外一名锦衣卫,则是提着一大桶冰。
此时正咕咕地冒着寒气。
沈青骄看不懂这刑罚的使用方法,但却是很好奇。
不能怪她,在她确定了这人可能不是白荷请的人之后,她便已是一个局外人,但她这个局外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