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忙走到争执的两帮人中间劝解,“客官们都冷静些,有事咱们好好说,犯不上动手。”
但两边的客人都吵红了眼,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即便有这个女人在中间当说客,大家都无视,依旧吵得欢。
最后越吵越凶,而后开始动起手来了,女人见状,忙躲避,但还是被波及。
只见她踉跄了几步,便直接朝沈青骄他们这边倒退了过来。
眼看着就要站稳脚步了,却被地上的茶杯碎硌了一下脚,她一个不稳,就朝后面倒了过去。
沈青骄马上便露出一抹惊恐,朝孟怀书喊道:“爹爹!”
而孟怀书也在她喊出声的同时,已经站起身子,眼明手快将那女子从后面给抱住了。
女人以为自己铁定是要摔到那满地都是瓷片的地上了,闭着眼睛,却不想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女人缓缓睁开眼,孟怀书与她的视线便对上了。
女人不但模样长得妖艳,那双眼睛更是勾人的紧。
孟怀书就这样抱着人,愣神了好一会儿。
而旁边的沈青骄看着这一幕,唇边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这就是觅嫣给她选的人,好像叫白荷。
好一会儿后,她才假装叫了一声,“父亲。”
孟怀书猛然回神,忙将怀中的女人放开,“冒犯了。”
白荷站直了身子,才露出羞赧的一笑,“郎君说笑了,若不是郎君仗义出手,小女子怕是要跌到这地上,扎成刺猬了,是小女子该谢谢郎君才是。”
孟怀书今年也四十几了,早就不是毛头小子,加上这些年都是浸淫在官场,和男人打交道,风花雪月这种事几乎没,加上何冰云看得紧,他是连年轻好看的女子都不曾见过几个,当然除了家中的女儿。
如今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称作郎君,他脸上也不由地露出了几分羞涩,顿时便有一股潮热爬上脸颊,他竟然有了几分毛头小子时的那种激动。
加上女人离的近,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息间,很是好闻。
他和何冰云做夫妻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在她身上闻到过像这般让人冲动的香。
思绪被冲破,他忽地记起了,上一次闻到这样的香,还是和孟春娇她娘一起时。
当然孟春娇她娘那香并非用熏香熏出来的,而是身上自带着那样好闻的味道。
眼前女子的味道虽和春娇她娘身上的味道不尽相同,但却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