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将手放在她的额上,烫得惊人。
“真是个疯子!”
她身中媚药,她多次在自己面前明示,他其实并不相信。
但此刻,他信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狠,不但忍了那么久,现在还一桶冷水就这样兜头淋下,是个狠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对自己这么狠,这么豁得出去的对手,而且还是个女人。
是有点意思。
她千方百计想要留在自己身边,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既如此,那便留着她,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思忖了片刻,朝她伸出手,一只手穿过她的脖颈,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
出了净室,他直接将人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把她裹住之后,才再度走到门口。
“小姨,那女人晕过去了,找府医来。”
“晕过去了?”徐婉竹一惊,但随即想到了什么,“你说你就不能温柔点吗?人小姑娘,哪经得起你那般不要命的折腾。”
谢宴礼无语,也不辩解,“还是快去找府医来吧。”
徐婉竹怨他归怨他,但还是麻溜地差人去请府医。
没多久,府医就来了,徐婉竹也把房门给打开了。
谢宴礼则是趁着大家进去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出了他的小院,才在外面看到疾风。
谢宴礼横了他一眼,才继续往外走去。
疾风忙跟上,解释,“爷,是姨夫人不给我进去,我……”
“能耐,要你何用?”
疾风不敢反驳,垂首默默跟着。
直到两人出了都督府,疾风才再度开口,“爷,我们去哪?”
“回卫厂。”
都督府还能待吗?他再待下去,只怕他小姨就要守在床边,看他和那个女人洞房了。
“派人去查下那个女人的底细,明的暗的都给我撬出来。”她自己所说的那些,他不信。
疾风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