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最重要的便是,让殷华醒过来,只要殷华没事,他们拜了堂,一切便会回到正轨。
好在府医来得很快,马上便给殷华号脉。
因为殷珩在,且他周身的气息阴沉地可怕,沈青骄不大敢靠太近,只能站在离床不远处,伸长脖子仔细倾听着,希望能从那府医口中得到殷华无碍的消息。。
而大堂外面,宾客都还在,大家还在交头接耳刚才发生的事。
并没有人注意坐在前面的酒桌上的谢宴礼,此时他手中还捏了几颗花生米。
只是他并不是拿来吃的,而是放在手中把玩着,唇边更是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而房间内,府医也号完了脉。
殷珩急急问道,“我五弟如何?可有大碍?”
“五公子脉象虽浮弱,但依着五公子平时的脉象而言,这并无大碍。”
“无大碍?”殷珩眸光冷冷地盯着那府医,“无大碍怎会昏迷?他身子虽羸弱,但这段时间不曾晕倒过。”
府医接触到殷珩阴冷可怖的眼神,瑟缩了下身子,声音也忍不住颤抖几分。
“老夫确实没有看出五公子有大碍,兴许是五公子要成婚了,兴奋过了头,一时间承受不住,才会晕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