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虽然幸运的怀上了孩子,可是这一胎很不顺利。
头三个月就躺在床上没动,才能得以保胎。
好不容易满三个月了,以为是坐稳了胎。
可是才下地走动了一天,当天就见红了。
从这天开始,就时不时的会见红,就算再回床上去躺着也没用。
温宪哭的眼睛都肿了:“都怪我在床上躺不住,早知道就一步都不下床了。”
“不是那几步路的事情,你别自责了,”舜安颜心疼的都在滴血。
是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健康,不然也不会因为走几步路就见红了。
温宪还是自责:“但要是不走的话,说不定就会好一点儿呢?”
面对不好的情况,她总是会找个借口,把过错揽在自己的身上。
舜安颜道:“九十个月都待在床上,谁能受的了呢?”
他没说的是,太医说了还好没等到孩子大了才发现,不然就是一尸两命了。
现在才六个月大,胞宫支持不了孩子的生长发育,甚至有漏血的症状。
要是血漏进了腹腔,那大人的命也保不住。
目前最最稳妥的做法,就是用药落下胎儿,最大限度的不损伤公主的身子。
“可以的,我可以的,”温宪摇着头,泪水扑簌簌的掉:“这个孩子来的这么不容易,他想活啊~~”
她盼了这么久,曾经心灰意冷,有好不容易得来的珍宝,让她怎么释怀呢?
舜安颜也不好受,他爱温宪,当然也爱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