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人,确实辛苦。”
丹宁走到人群外,看府衙门前,坐着个穿棉布衣裙的憔悴的妇人,未戴钗环,素着一张脸。正在一边抹眼泪,一边控诉。
“为此,他还留下了胃疾,吃不得冷食的毛病!便是这样,今年雨势大,,堤坝决堤了,所有的事,都算在他的身上!他一个小小的长使,为人顶了天大的黑锅!”
“这京城来的郡主,林州发生了这么大的灾害,也没见她出来施个粥,救个灾!整日就知享乐!昨日一顿饭,就杀了一百只鸡!只可怜我家的老爷,为别人背了黑锅!”
“父老乡亲们,你们评评理!”
小主,
“我昨日确实看到郡主的车驾进了林州。”
“灾情稳定了,郡主来视察了。”
“总得抓个人,来坐实罪名!”
“怎么?你觉得我抓季明,冤枉他了?”丹宁不闪不避走到那妇人面前。
“就算您贵为郡主,也不能说抓人,就抓人!昨日我家老爷,还在堤坝上忙着,就被人抓进了大牢!大水来时,看不见你的影子,大水过后,来抓救灾之人!还有没有天理!!”那妇人看到丹宁,并不害怕,反而越说越来劲。
丹宁居高临下:“贪赃枉法,致使百万百姓流离失所,我哪里冤枉他了?”
丹宁看了绿痕一眼,绿痕上前一步,伸手扯向那妇人的脖子,一把拉出一个红绳拴的祖母绿翠玉吊坠。
“以季明的俸禄,便是再干上一百年,也买不了这块翡翠!你倒是说一说,这吊坠哪来的?”丹宁在上首冷声问道。
那妇人满脸惊恐,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人不可貌相啊,季明真是个贪官啊!”
“就这,还敢来冤枉郡主?”
那妇人向人群中看了两眼,扯着嗓子嚎叫:“这是我祖传的玉佩,到了你们嘴里,就是赃款?!这朗朗乾坤,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噗!!!”人群中飞来一柄匕首,扎在那妇人的胸口:“没想到我说了实话,郡主竟然杀人灭口!”
那妇人嘴角挂一抹奇异的笑,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