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泽说:“是关于傅时逸和戚若的事情,戚小姐该不会不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了吧?”
“我当然记得。”
“那就好,上次我让人拍到的东西,戚小姐觉得没用,那么这次我让人拍到的东西,绝对有用。”
“你这次拍到什么了?”
戚宁这话刚问出口,宋文泽还没来得及回答,不远处突然就传来一阵马蹄声,以及一道呼唤戚宁的声音。
“戚宁?”
是傅晋南的声音。
戚宁回过头,就透过稀稀拉拉的树林看到傅晋南的身影,她应了声:“我在这儿!”
傅晋南也透过树林,看到了戚宁的身影,以及她对面的人。
他骑着马快速赶了过去,到了近处,傅晋南才看清楚戚宁面前那个男人的脸。
居然是宋文泽。
宋文泽见到傅晋南也有些意外。
“小叔,你怎么来了?”戚宁问道。
“你还问,你跑马跑到一半人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傅晋南刚才是真的担心戚宁出什么事情了,结果她居然在这跟宋文泽聊天,还反过来问他怎么过来了。
戚宁听了这话,顿时有些心虚地说:”不好意思啊小叔,我刚才突然遇到宋先生,我们谈了点事情。”
“这是?”
宋文泽没看懂眼前的情况。
戚宁不是要报复傅时逸吗,怎么和傅时逸的小叔走这么近。
当然,宋文泽听说了,戚宁和傅晋南有几个合作的项目。
可他们两人刚才说话的神态语气,明显透露着熟稔,不像是普通的合作关系。
“宋先生,是这样的。”
戚宁解释道:“我刚才是和傅小叔过来马场这边谈事情,顺便一起跑跑马,没想到突然在半路遇见了你,忘记了赛马的事情,让小叔担心了,他这才过来找我。”
“原来是这样。”宋文泽应了声。
傅晋南眼神看向宋文泽,带着若有似无地打量。
他竟然不知道,戚宁和宋文泽什么时候这么熟悉。
傅晋南还记得,之前戚宁找他,说要和他联盟一起报复的时候,他还问她怎么不找宋文泽,毕竟宋文泽是戚若的未婚夫,找他比较符合常理。
当时戚宁在他面前嫌弃宋文泽的家世和能力,似乎很看不上他。
他还以为戚宁和宋文泽不熟呢,没想到居然挺熟悉的。
“你和宋总刚才在聊什么?”
傅晋南问戚宁。
“我们……”戚宁沉吟片刻,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偶然遇见,聊了几句闲话和工作上的事情。”
傅晋南略挑了挑眉,戚宁说话的时候,眼神明显有些闪烁躲避,看来她不仅仅是和宋文泽聊了闲话和工作那么简单。
宋文泽对于戚宁的回答倒是并不意外。
他们刚才在聊傅时逸和戚若的事情,目的是为了揭穿傅时逸和戚若出轨,而傅晋南是傅时逸的小叔,戚宁当然不会把真相告诉他。
戚宁回答完傅晋南,就看向宋文泽:“宋先生,你应该还有事要忙吧,我这边也还有事,现在不太方便,你说的事情,要不我们另外找个时间再聊?”
宋文泽确实还有事,他应道:“好啊,不过那件事情恐怕有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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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快联系你的。”
听了戚宁这句话,宋文泽才放心。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
说着,他又对傅晋南说了句:“傅总,那我先走一步了。”
傅晋南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宋总慢走。”
宋文泽没再说其他的,很快就骑着马离开了。
看着宋文泽离开之后,傅晋南看向戚宁:“你和宋文泽很熟?”
“啊?”
戚宁看起来好像有些意外,没想到傅晋南会问这个问题似的。
“我和宋文泽,也算不上有多熟悉吧,只是认识。”
“只是认识,你们就可以闲聊?”傅晋南说,“当初你找我结盟,我问你怎么不找宋文泽,你还嫌弃他,如今看来,你们的关系还不错啊。”
戚宁扯了扯手上的缰绳,打着马虎眼:“还好吧,反正没有我和小叔熟。”
两人骑着马慢慢往前走。
傅晋南说:“可我怎么觉得,你刚才在糊弄我呢。”
“什么糊弄啊,我哪里敢糊弄你。”
“是吗,那你说说,你们刚才真的只是在闲聊和谈工作吗?”
“我……”
戚宁语结。
傅晋南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但他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会逼问她。
“算了,你们聊什么是你们的隐私,用不着告诉我。”
戚宁眨了眨眼:“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傅晋南侧脸看着戚宁,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过了片刻,戚宁才像是做下了决定,告诉他:“刚才我和宋文泽,在聊关于傅时逸和戚若的事情。”
“傅时逸和戚若?”
“是啊。”戚宁说,“有件事情小叔不知道,之前宋文泽和我一样,也收到了匿名邮件,邮件里是傅时逸和戚若的亲密照片。”
”宋文泽为此特意找过我,我们经过商量,决定让宋文泽安排人去收集傅时逸和戚若出轨的证据。”
“刚才他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我估计,是我和傅时逸婚事提前的事情成功刺激到他和戚若了,宋文泽应该拍到了什么有用的证据。”
傅晋南听戚宁说完,面带思索。
这不就相当于,戚宁和宋文泽之间也合作了吗。
傅晋南冷不丁地笑了一声:“原来,我不是你报复计划里唯一的结盟对象啊。”
“话不能这么说。”
“怎么,我说的不对?你不是也和宋文泽有合作吗?”
“当然不对。”
戚宁理直气壮地说:“我和宋文泽,那算不上什么联盟,顶多算是我利用他一下,让他帮忙收集傅时逸和戚若出轨的证据而已。”
“不过,宋文泽是戚若的未婚夫,他被戴了绿帽子,就算没有我,他也一样要收集他们出轨的证据,他把证据提供给我,对他也有好处。”
“但我和小叔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傅晋南饶有兴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