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过桌上的纸巾,简单的将弄到手上的蜂蜜水擦拭干净后,又给陆昱清盖好被子,关上灯才放心的走出客房。
收拾了下自己的情况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手臂的乏累让他趴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缓了好一会,一直到肚子咕咕叫起来,他才想起。
自己从给陆昱清打电话过去,知道小兔崽子喝酒,去找人,带人回来,照顾他,最后解决自己,弄完这么多事情,他都还没有吃晚饭呢。
伸手,他摁亮手机,侧头乏累的看了眼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
已经快七点了,肚子叫的倒是时候。
他手撑在床将身子带着起来,拿过手机,拉开房门下楼往餐厅走去。
温延澈就自己吃,并没有什么忌口的他,就着阿姨做的晚饭随便的吃上了一碗饭。
洗过碗后,正准备上楼回房间休息的他想起什么,转身往客房走去。
开门的一瞬,他一整个沉默在原地,握着门把手的手更是紧了紧。
房间内,一片狼藉,散落在地的是枕头,被子。床单是被弄成一团的,同雪花一般的纸巾到处是,乌烟瘴气。
视线锁定一处,始作俑者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砸吧着嘴睡觉。
也不知道这做梦梦到了什么好吃的,看看这酒鬼弄的房间,真是一看一个头大。
温延澈背过身,几次深呼吸,再一次转身看回屋内,强迫自己接受事实。
手臂青筋格外明显的,他走进房间,蹲在地上收拾起来地上的一片狼藉。
因为是客房,地板上没有铺地毯,温延澈把弄到地上的被子和枕头放出了房间。
一包好好的纸巾被扯的地上到处都是,他不厌其烦的拿着扫把将其全部扫起来。
这弄那弄,这扫那扫,最后还拿拖把将房间的地板拖了一遍。
看着终于整洁的房间,他呼出一口气,总算是解决好了来。
从小到大被家里头照顾的很好,生活上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懂得做,但从来没有动过手,他只需要知道怎么做就好。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扫地拖地。
温延澈又看了眼床上的人,还是刚刚的睡姿,搞怪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