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父母推着岑时瑾进了屋子,直奔岑弋,把旁边的岑宥衍一把提到身后,关切地看向岑弋,
“怎么样?疼不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岑弋印着雷纹的眼珠机械地转了转,略显木讷地看过去,
岑母急得凑过去,红了眼眶,“你倒是说话啊,你这孩子。”
岑弋像是触发到某种条件反射一样,带着些急迫感地回应,
“我没事,很好,不疼的,母亲。”
等反应过来这是谁的习惯,岑弋沉默,眼里的雷纹都变得灰暗下去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比试输赢什么的都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岑父站在床前,用拇指搓了搓食指的关节,岑弋的不善言辞来自于他,显然这已经是这个父亲想到的最好的安慰的话。
岑宥衍从大人的腿缝里钻回岑弋身边,去拉他的手,小孩子快言快语,只说了好听的,
“哥你放心,咱没输,还是第一呢,我哥是最厉害的。”
岑弋有些惊愕地看过去,岑时瑾自然知道他带大的孩子想说什么,
“你和那个北殷都昏过去了,无法判定胜负,并列第一,今年的魁首有两个。”
岑时瑾看了岑弋一眼,继续说,
“据说回太虚后还没醒,人家那边有最好的医修,太虚不会亏待他的,你就担心自己吧。”
岑宥衍撇撇嘴,拉起自己哥哥的手,
“哥哥,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