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礼抬手摸上她的头发,从来都是自己和心姨给她梳头发的,可能是近几日他和心姨没出门,小姑娘也没心思打理自己,乌密发丝就这样披散着,里面点缀着些许白色莲瓣。
手下的触感毛茸茸的,女孩抬起头,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他,满是信任和依赖,有圣洁气息卷携着莲花花瓣涌向他,
那些毁灭欲和疯狂褪去,别扭的少年情愫在他心底消失,褚礼罕见生出些许想要教导她的意思,
“音音,不用对哥哥这么好。”
“哥哥对我也好,我为什么不能对哥哥好。”言语执拗,带着的轻微质问都是亲昵的。
说着,她还想坐下和褚礼理论似得,被一把拉住胳膊,就见身前的人手中拿了一件皮毛雪白厚实的垫子,眼神似乎嫌弃地看了看地面,
最后被他厌弃甩远的龙尾移过来,他将垫子铺在上面,音音自然往上面一跳,坐了上去。
这样正好高度和他相差无几,不用仰着脖子看他,
“那也不用,哥哥是自愿的,音音不需要对任何人好,也不用回报哥哥。“
“可是……这不太对。”少女撇撇嘴,对哥哥教的歪理不服气,“而且我也是愿意对你好的。”
“这就算了,可你不能对谁都好。”龙尾把她送到自己面前,褚礼拍拍她的头。
“我没有。”
“那你对个刚来的小崽子那么好干嘛。”
这是在说饭桶。
音音有些幽怨地看他一眼,显得气呼呼,褚礼理解为嫌他管得多。
还没等继续开口说,就听她解释,
“人家饭桶对我也很好啊,还认我做主人嘛,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