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沓,你没事吧……”
“我靠……”韩姒沓捂着泛红的额头,泪眼婆娑,同时不忘指桑骂槐,“你难道是个榆木脑袋吗?头这么硬!”
见韩姒沓语气幽怨,齐迈反而笑了起来:“像你这种整日懒散懈怠的家伙,怎么可能敌得过饱经锻炼的我!”
齐迈以前经常泡在调查局的健身馆举铁。
最近这两天没去,是因为他正忙着和红颜知己们约会,没顾得上而已。
“齐迈,我要宰了你!”
韩姒沓恼羞成怒,抡着小拳头就朝齐迈捶来。
这回齐迈没有再坦然接受,而是轻松招架住:“好了,别闹了,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韩姒沓说着,又用另一只手朝齐迈抡来。
齐迈照样接住,轻松将她的双手提过头顶,将之抵在走廊墙壁上,来了个壁咚。
韩姒沓也不甘示弱,抬起长腿,踹在齐迈胸口。
虽然齐迈可以凭借碾压级的力量强行破局,但那样很可能会导致韩姒沓受伤。
齐迈不愿意做那样的事。
于是二人以一个不可名状的姿势陷入僵持状态。
“说了让你听我解释,君子动口不动手。”
韩姒沓作势张合小嘴,洁白的牙齿发出哒哒的相撞声,作势就要咬人。
这个动作纯粹是威胁,因为现在她这个姿势根本咬不到齐迈。
“那女仆装不是我给她换的,我以我的人品担保!”
“就你那人品,扔路边上,连饿了八天的流浪狗都不稀罕吃。”
“好好好,我的人品不可信,你可以去问人偶啊。”
“有病啊你,我的人偶又不会说话!”
人偶安徒生怯怯地插嘴道:“会……会说的。”
她捏着女仆裙的裙角,咬着嘴唇,一脸愧疚地看着二人。
她就像夜晚误入父母房间,偶然碰见父母正在亲-热的小孩。
弱小、可怜、又无助。
“抱歉,我可能来的并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快点帮我向姒沓解释啊!到底是谁给你换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