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说你是一只鸭!”

“呀!你是鸭。”

“混帐,他明明说你是只鸭,你怎么故意冲撞我。”

“明明,他说你是只鸭,我为何冲撞你,简直是白痴。”

“那么!你不是鸭吗?”

“如果你说我是鸭,那么你定是将要死的老温鸡,落汤要杀的臭死鸡,他是将入官材的落水鸡,落水狗,臭真八豆子,生满臭虫的死臭黄八蛋。”

戏言,犹如一把刀,挂在人的头上,一旦手一紧,脚一松,棺材这两个字眼,不得不也要抬上不个可,戏言,犹如侵占了人的权利,人的自尊和性格,戏言的命运是短暂的,易都是长命的。在日常生活中,往往戏言一出都会令人讨厌和厌恶,住是能决定于戏言的命运的,也许只有用一个字来代替,那就忍,百忍成金,是戏言一切的主要命脉之一,可怜,往往因为忍,往往因为坚强不起来,往往因为如此,总被如人讥疯,侮辱,总言而之,金一忍不成,也得要百忍,我不知道文中说戏言的人,是否有心讥疯人,在语言中不排除对人不尊不敬的情度,我是相当讨厌这些人的,明明白白说一句,认真用心说一句,难道戏言就要成了整盅别人的方法吗?实在可恶,老实人,总希望能够听到一句真言,但是不老实人却总希望能够听到一句对他人厌恶的语言,都是总说一句,我也看不上起去吗?我们俩也说一说有可能他的坏事。

难道一个老实人,就值得你看不上吗?别人也看不上去,你已经侵害了人家的权利,别人怎么不讨厌你,曾恨你,细想一下,如果你不用戏言来调动语言的战争,哪个有时间同你争说这个问题,难道别人一生出来,就要用某种眼光来看别人的缺点吗?试一试,用心来想一下,如果别人却用同一种眼光来对待你,除戏言之外,你又应用什么办法来解决,总不是用武力来解决吧!

(1996年9月17号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