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灯下,戚长洲的眼睛亮亮的,带着鼓励,也莫名有些诱哄的感觉。
以星河对上那双眼睛,尽管心里已经把他那些小九九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依然点头。
戚长洲当即按下屏幕上的继续,账户余额扣除两百,前奏响起。
他按着音乐节奏随意地发挥,目光看向以星河。
另一边的以星河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前奏期间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动作,当光标浮动上来,戚长洲终于见到了以星河的舞蹈。
准确的来说,那根本不叫跳舞,他只是眸光忽然变得犀利,面对光标脚下一顿操作。
比踢踏舞要没节奏,比纯粹的按键要柔,旋转伸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四肢康复训练的感觉。
戚长洲光顾着看以星河,自己都没怎么跳了,那诡异的画风属实有点超出他的预料了。
夸奖的话说不出口,看着以星河认真的表情,他也不忍心说跳得不如广场舞。
正当他还在打腹稿准备等会说点什么别伤害到以星河的时候,那个一直在进行四肢康复训练的人忽然变得灵动起来。
他的眼神有点冷,每一个基础动作组合在一起,以各种方式呈现出来,虽然不像专业舞者一样每个动作都出花,有编排,但是他无疑是个有天赋的新人,探索能力很强。
有些动作甚至甚至像是复刻了之前看到的戚长洲的舞蹈动作,干净利落。
不过……戚长洲表现出来的感觉是与歌曲相呼应的,表情时而冷酷时而柔和,刚柔并济。
以星河却属于完成任务式地把这支舞蹈跳完,不在意表情和舞蹈的生命力。
戚长洲一方面惊讶他能做到这么快适应,并用自己的方法来进行游戏,另一方面为自己
见他妥协,戚长洲脸上的笑容更深,“那……就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