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赖在这儿?”
莫雪鸢微微扬起下巴,眼中满是不悦。
她上次不是已经警告过了她,她自己不也说了会走吗,怎么这么的阴魂不散。
南栀缓缓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但很快被她自己给掩饰了过去。
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我说了,我会离开,但那是在我拿到我女儿的抚养权之后。”
“还有我也说了,”她补充,唇角轻扬的笑意苦涩无比:“这样的事情你应该去找祁时宴,而不是来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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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是她要死皮赖脸,是莫雪鸢、祁时宴两个人,是他们两个人,一个都不愿放过她。
莫雪鸢轻笑一声,走到南栀身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南栀,你别得意,你真的以为自己的这些小伎俩就能将时宴给留在身边一辈子吗,时宴他心里头的人是我,他爱的人是我,就算一时他被你的这些手段给蛊惑了,但终究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越说,莫雪鸢心里是越气,一丝的愤怒悄然爬上了那张明媚的脸庞,她眉毛轻轻挑起:“南栀,你不过是一个被弃如敝履的弃妇,你真的以为自己做这一切就能改变什么吗?是垃圾就该去垃圾该待的地方。”
她抬起头望了一眼天花板:“南栀,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在祁家只会污染了祁家的空气,而我,我就不样了。”
南栀后退一步,看着莫雪鸢那副得意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升起:“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要的只有我女儿的抚养权。”
莫雪鸢那双阴毒的眸子突然亮了一下,一把抓住南栀的手:“我今天来这儿不是要跟你吵,也不是要你离开祁家,而是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忍不住的就想要同你分享。”
“什么事?”
莫雪鸢紧紧抓着南栀的手,将她往外拖:“这里说话不方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等到了我们好好的说。”
“好好”两个字,她咬着重音,咬了一下牙齿,明媚的脸上,一丝阴毒的笑。
“快跟我走吧。”莫雪鸢抓着她的手,急躁不已。
而南栀却是岿然不动:“这是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莫雪鸢警惕的四下里望了望:“你确定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可是在祁家,先不说守卫的有多少,光是婆子保姆就够凑成好几桌麻将的了,更别说是其他的一些人。
而且,谁知道这客厅里有没有安监控,迷你探头之类的。
南栀也学着她的样子,视线四下里扫射了一番:“你放心,她们是不会乱说的。”
“那可保不准,这些老婆子们最是八卦,主子们的一言一行,私下里都是要讨论的,而现在,我的这个消息只想告诉给你一个人听。”
南栀稍微的一沉思:“好。”
她赶紧说,说了她好回来。
入秋了,天气也渐凉,她在别墅里待着也没什么事,便买了一堆织毛衣的线,半个月前刚织好了一双手套拿过去给念念,虽然近期沈秋兰不许她再过去看念念,但她还是不厌其烦的,又开始给织一顶帽子,想着等入冬的时候,偷偷拿去学校里给念念,也不知道她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