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我给钱，你就得听话。"

"但你，很不乖。"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栗，慕辰安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使了点力气，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他原本一双清冷的眼无端生出浮躁的情绪。

"你是不是缺男人了？"

戚玉咬唇否认："没有！"

慕辰安不是很相信她的说辞，她总在大哥面前乖巧听话，在他面前撒泼胡闹。

电梯间又来了一帮人，好事者伸长脖子往这边望。

慕辰安蹙眉，将戚玉按进怀里。

戚玉扭动身子挣扎。

他低声警告："别动！"

这下她真不敢动弹了，心里不免有点气恼。可酒意渐浓，又被迫吸入他衣服上的雪松香水味，令她头脑愈发晕沉。

"喝酒了？"男人的声音莫名有点蛊惑。

慕辰安刚刚离得近，便闻到了一股淡淡酒味，刚刚还闹腾的女人，现在动静渐渐小了。

戚玉从来没跟哪个男人亲密拥抱过。

小时候抱过慕彦青不算。

她在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那群人走后，慕辰安松开了她，将遮住她眼睛的刘海撩上去，碰到她发烫的脸颊，他故意捏住。

"那男的是谁？你要跟他去开房？”

戚玉吃痛，五官扭曲，轻喊着疼。

声音像是在人心尖挠痒似的。

"不回答，我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