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无身边不见大象，连身体都似乎是灵体，散发着淡淡灵光。

象无朝她伸出手。

杨吟霜只好将刻着“象”字的玉牌交了出来。

难不成这还真是象无的东西？

象无看了看玉牌，伸手往上一拂，抹去了上面的执念还有灵气神识。

“我曾经举办过几场拍卖会，有了它，你可以随意进出我名下的所有拍卖会。”

玉牌被还给杨吟霜，象无在等着杨吟霜的反应。

杨吟霜却默默把玉牌收了起来，“象无前辈，这是我自己的战利品，对吧？”

上一个修士留下的灵气和神识，她也会除，执念早晚也会消散，杨吟霜可不想因为这个承象无的人情。

象无挑了挑眉，眸内泛上笑意，“倒是忘了你和其他修士不一样。”

“不过……对你，我也不差这一点小小的人情不是吗？”

“……”

杨吟霜自己都数不清楚象无知道她多少秘密，毕竟虽然一切都没摊开讲，可是一切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她迫不得已之下在象无眼皮底下做的。

比如拟灵，象无可是唯一见过她王虫和三花猪的人。

他打完直球，又打算离开了。

杨吟霜真的是不明白他的心思。

既没有害人之心，又没有觊觎之心，偏偏让她日夜都忌惮，让她担惊受怕。

就在象无灵体即将消失之际，杨吟霜蓦然说道，“龙角你要吗？”

象无的灵体闪了闪，不经意间暴露了他的心绪。

他惊讶看向杨吟霜，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上下看着她。

杨吟霜不动如山。

早心知肚明的事情，放在明面上说又怎么了。

她说道，“你要我就给你，一只龙角，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