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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韩爸妈几句话敲定了给鲍勃送安宫牛黄丸的计划,没一会儿,钱宇灿就来了,他的步履匆匆,进来看到教授韩爸妈,声音有点虚:“叔叔阿姨,你们在啊。”
“你来啦。”虽然屡次排挤钱宇灿,但是在这大男孩颇有点死缠烂打的坚持不懈下,教授韩爸妈还是妥协了,随意招呼着,“下班了?”
“嗯,午休,我过来看看。”
“那你看吧,我也吃个中饭去,走走走。”教授韩妈居然拖走了教授韩爸。
这是以往绝不会发生的事,韩再暖疑惑又好笑,甚至猜测,是不是教授韩爸那句“女儿红”,戳中了教授韩妈,让她终于心软了一回。
钱宇灿都有些不知所措,在床边静默了很久,才轻轻叹口气,没一会儿,一只温热的手轻轻触摸着她的头颅,貌似一本正经的四处按压了一阵以后,微微往下,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
韩再暖汗毛直立。
这就是她魂穿教授韩最害怕的环节之一,虽然她现在动不了,但她的精神是健康的,自我认知是完整的。即使她“认识”钱宇灿,也清楚此钱非彼钱。但对她来说他也是一个认识但没熟到能肌肤相亲的人,每每钱宇灿对她做些暧昧的动作,即使不出格,甚至很纯情,她都有种挤在公交上被男子骚扰的炸毛感。
而第一层寒毛还没下去,紧接着唇上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蜻蜓点水一样触碰了她一下。
韩再暖:“……”
此时她脑子里竟然只有一句话: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茅屋当真为秋风所破!
她的节操要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