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了?我怎么没看出来?”秦埮将留影反复滑动,大家将玉致说的那个片段观看了四五遍,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有人落水,而周围有如此多的人,竟没有一个会水的去援救,这不奇怪吗?而且,哑叔的纸片戏也没有刻画出有人救人的场面。”玉致的思维逻辑更多还处于凡人状态,她作为一个普通人活了好几世,自然会下意识用凡人眼光来看待这件事。
“这有什么的,说不定他只是精简了纸片戏,将重点呈现出来了呢。”别说秦埮了,就连白夜也有些听不明白了。
玉致摇了摇头,他们从懂事起,就是区别于凡人的修士,所以很难理解没人救援的不正常。如果一个人见死不救,可能是冷血,但是,故事中提明,当夜聚集净湖边上的凡人多如牛毛,几乎大半个城池的百姓都在这里。这么多人在的情况下,发生了意外落水一事,怎么可能没人出手相救。
“你们忘了吗,小同说过,这个故事的纸片戏是他们根据历史画册上创作出来的。如果历史原型就是没人出手相救,他难道还会无中生有吗?要知道凡人意外身故的事例中,溺亡占据了大半。”
玉致停顿了一下,再次补充道:“而且,意外溺亡的人数逐渐增多,按道理来说,人们应该有了警惕意识才对,可为什么还是不断有人会溺亡呢?再加上第二任城主说的话也很疑惑,明明他听完点将奇景过后,已经明白那些人影是在重演第一任城主对抗冤魂守护百姓的场景,他已经将其称作英贤。在发生了接连溺亡的事情过后,他怎么又突然改口,说那是冤魂索命,你们不觉得这很矛盾吗?”
听完玉致的话,众人这才慢慢回过味儿来。的确,他们作为修士,根本想不到有人落水,无人相救是不正常的。因为在他们的潜意识中,落水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如果说有哪个修士被淹死了,他们多半会将其当作笑柄。
“原来如此,这的确很不正常,一件威胁人们性命的事情发生了多起,还无法引起重视,这根本不符合常理。第二任城主突然改口也让人费解,若说是他最初判断失误,可他既然连话风都改了,又为什么不把点将城这个名字也一起改了呢。”易妙姿点了点下巴,顺着玉致的思路,也发现了不同之处。
听到易妙姿的话,玉致竖了一个大拇指。“所以答案只有一个,而且这个故事早已经将答案告诉了我们。”
“哦?是什么?”听到玉致的话,大家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身上,好奇的等待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答案就在故事中,他们怎么没发现?
“故事中,第一任城主成为了冤魂,意识时常模糊不清。有一日他恢复了清醒,想到自己做过的错事,愤恨之下,便将所有冤魂全部吞噬了。可是他吞噬了那么多暴戾害人的冤魂,意识难道不会受其影响被磨灭吗?而且既然他已经把冤魂吞噬了个干净,又怎么会有点将奇景出现?哪里来的将给他点?点将奇景是假的,吸引凡人前来此地,让他们溺水才是真的,而第二任城主也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放出冤魂索命的消息却并不更改点将城的名字,因为点将奇景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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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听明白了,那些在湖边想看点将奇景的百姓就如我昨天晚上一样,被那个老道士拘走了神魂,所以发生了多起溺水身亡的事例。而那些坐视不理的人,实际上就和我一样,对于当时发生的事情没有半点意识和印象,所以才任由其他人淹死,我说的对吧?”狸奴听了半天,总算理清了思路,它洋洋得意的抬起头,期待有人夸奖它。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玉致也给狸奴竖了一个大拇指。
“可是,湖边那么多人,那老道干嘛不控制他们,让所有人都投湖自尽呢?”狸奴刚得意了片刻,又有了新的疑问。
“你蠢啊,最开始那些冤魂也是悄悄的引人投湖,不敢太放肆,以免引起怀疑,让第一任城主和其麾下全力反扑。他如果把观景的所有人都淹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第二任城主怎么可能不去外界求援,找一些大门派的强者前来除秽?”白夜很少开口说这么多话,第一次却是为了骂狸奴,想来,他还记恨昨夜人猫大战的事。
而狸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听清他第一句话,不然,此时又是一场人猫大战开启了。
“所以,昨夜的事情,还是净湖作祟。几千年前的事情咱们无从知晓,但是如今的话,只需要摸清净湖秘密就好了。”
看着月弥轻松的样子,玉致神秘一笑:“谁说几千年前的事情咱们无从知晓了?”
“你有办法?”月弥和易妙姿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