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将自己灌得烂醉如泥,像疯了一般不停的喊着蕙文的名字,阿祥用力背着喝的不省人事的乔宸泽,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大少爷失控成这样的狼狈不堪。
乔老爷和夫人听见声响立刻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阿祥,出什么事情了,少爷怎么喝成这样了。”
待到阿祥脚步匆忙地将乔宸泽驮到他的房间后,已是气喘吁吁。阿祥小心翼翼地把乔宸泽轻轻地放在床上,这才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一口气。接着,他转过头来,面色凝重地看向乔老爷,犹豫再三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老爷,我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跟您说……”只见阿祥说话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乔老爷见状,顿时怒火中烧,大声呵斥道:“有话就直说!别婆婆妈妈的!宸泽从来都没像今天这般模样,究竟是出了何事?”
听到乔老爷的怒吼声,阿祥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是因为唐小姐,不过这里面又牵扯到了曾小姐,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紧接着,阿祥便一五一十地将近期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详细地讲述给了二位老人。随着阿祥的叙述,乔老爷和乔夫人脸上的表情逐渐从疑惑转为震惊,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彼此。
“什么?竟然会发生如此荒唐之事!我们家宸泽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脚踩两条船的无耻行径!”乔老爷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愤怒地吼道。一旁的乔夫人赶紧伸手扶住乔老爷,轻声劝慰道:“老爷,您先消消气,可千万别太激动了,万一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啊!眼下当务之急是等待宸泽醒来,一切等他醒过来之后再说吧。明天我再找个时间去蕙文那里打听一下具体情况,您就别太心急了。”
尽管乔夫人不停地宽慰着乔老爷,但二老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且面露痛苦之色的乔宸泽,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那感觉真是既心疼又怜惜。
而此时蕙文紧紧抱着阿春痛哭,她的心感觉已经破碎,眼泪快要流干。
阿春紧紧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蕙文。只见蕙文那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滚落下来,打湿了她那苍白的脸颊。阿春心疼不已,连忙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轻柔地为蕙文拭去眼角的泪水,并轻声安慰道:“蕙文啊,你真的不能再继续这样消沉下去了!你一定要坚强起来呀!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坚定不移地信任乔总,陪着他一路走下去;要么就毅然决然地离开他,跟他彻彻底底地做个了断。如果你一直这么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话,最终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痛苦和伤害之中啊!求求你了,一定要坚强起来好不好?回想一下咱们过去那些艰难困苦的日子,不也都咬牙坚持过来了嘛!眼前这点挫折又算得了什么呢?你可别忘了,你身边还有弘飞,还有我这个永远支持你的好朋友啊!”
蕙文听着阿春的话语,默默地点了点头,但泪水却依然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下,怎么止也止不住。此时此刻的她,内心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挣扎与煎熬,实在是难以做出决定。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在她的心口来回搅动,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漫长的一夜,蕙文始终未曾合眼。她就这样呆呆地坐在窗前,望着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从前。那时的他们也曾并肩坐在这里,一起仰望着这片璀璨的星空,彼此诉说着心中的梦想和憧憬,仿佛一切美好的回忆都发生在昨天,那般清晰而又令人难忘。然而如今,物是人非,那份纯真的感情似乎已经渐行渐远……
蕙文深深地明白,如果自己再不果断一点,不再犹豫徘徊,那么这份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将会像凶猛的洪水猛兽一样,无情地将他们吞噬殆尽,到时候恐怕连一丝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可是,要真正做到放下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又谈何容易呢?
第二天一早乔夫人轻轻敲开蕙文家的门,她和蕙文面对面的坐在客厅里,乔夫人看着蕙文憔悴的容颜,知道她心里的痛苦。
”蕙文啊,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宸泽,他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伯母,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曼蓉已经怀了你们乔家的骨肉,而我不会做他的填房,我知道您来的目的,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斩断和他的所有情丝,彻彻底底的做个了断,彻底的放手。“
乔夫人长叹哀婉道:”蕙文,你误会我了,我并不是来说教让你放弃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宸泽有多么的痛苦,他曾经说过,你就是他今生的唯一,除了你他不会娶任何其他女子,更不会让你委屈做小。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两人是最痛苦的,你们都没有放下彼此,而现实却不得不逼迫你们就范,也许你说的对,现在的放下也许能换来将来。“
乔夫人的一席意味深长的话,让蕙文有些疑惑,但她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和他彻底分离,才能解决一切。
蕙文便请乔夫人转告乔宸泽,让他到约定的时间地点和她见面。
乔宸泽一早起来,穿上了一身干净又帅气的西装,将自己许久未剃的胡须修剪干净,他是那么期待,但心里似乎清楚即将发生的事情。只是现在他只想见到她,内心的渴望似乎到达了顶峰。
第一次他将自己灌得烂醉如泥,像疯了一般不停的喊着蕙文的名字,阿祥用力背着喝的不省人事的乔宸泽,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大少爷失控成这样的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