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急忙就又想他行礼解释道,“王爷,我等刚才是胡诌的,还请王爷莫要当真,也莫要见怪。”
“对,刚才我们是胡诌的,就是随便地开了一个玩笑罢了。”
“玩笑?!本王怎么听起来觉得里面透着一种浓重的酸腐臭?!”
“这个?这个?”几人的脸就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辽东王瞪着几人道,“嫉妒别人就直说,干嘛还遮遮掩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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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就不吭声了,可他们的那张脸却更红了。
辽东王瞪着几人就呵斥道,“本王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像你们这种自己没本事,又嫉妒别人有本事,然后就在背地里乱掇是非乱叫舌根子的人了!”
然后里面有一人就不服气了,“唉,辽东王,您这话就过了啊,我们什么时候乱掇是非,乱叫舌根子了?”
辽东王盯着那人就道,“没有吗?那你们刚才大声语气地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陛下随随便便派一个将军去也能将他那份军功给挣了?什么陛下的偏爱啊?你们说这话不就是为了给前面几位将军听的么?让他们对陛下,对关内侯和大将军都心生怨恨么?你们这几位啊可真是我大魏朝的肱骨良臣?!”
说完,辽东王就轻蔑地一哼,跟着就直接地越过几人走了。
“唉,这?!”几人都觉得甚是气恼和无辜,他们怎么感觉辽东王最后那一句是反话啊?这不是分明是在说他们是奸臣佞臣么?
南阳王走至几人跟前,跟着也就摇头叹道,“就你们刚才所言的那些话语,别说辽东王听着不舒服了,就是本王听着也不大多顺耳。
几位应该都清楚,我大魏朝自立国之初所奉行的便是以军功封侯,关内侯的封爵那可是凭借着他自身的实力封侯的,那含金量就是本王不说,诸位也应该清楚比你们这些凭借着祖上荫功所得的爵位不知要高出多少。
人家十三岁便受爵封了侯,这不仅是我大魏朝,甚至乃至整个天下所有的国家和部族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如此年纪便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受封为侯爵的人。
这件事就不说了,就说人家后面干的那几件事情,哪一件,哪一桩又不是漂亮的,去周至剿匪,去往西域通商,绘制了西域地图。
若是交给你们,你们能办到又完成么?而且还是漂亮的完成那种?这不能说他有的人年龄大就一定本领强,这有的人他年纪轻他的本领就弱。
你们可别忘了,这天下有一种东西它叫天份,而有一种人他叫天才,你们不能认为这忠武侯家他一下子出了两个侯爷,然父子两人在领兵打仗上都极具有天赋你们就嫉妒人家,眼红人家!
陛下向来便是一个惜才,爱才之人,关内侯又是个人才,被他偏爱有什么不妥么?陛下之所以派关内侯去做那些事情,那也定当是因为他相信他有那个实力和能力将事情办好,陛下之所以没有派别的什么人去那自当也有陛下的考量,这事又何时轮得到你们来置喙了?难不成说你们还比陛下会用人?”
几人连忙就朝南阳王拱手道,“臣等不敢!臣等知错了!”
南阳王就朝几人摆了摆手,“罢了,你们都该干嘛就去干嘛吧!”
“喏!”几人又就朝他拱了拱手。
看着几人快步离去的背影,南阳王就皱眉的摇了摇头,跟着也便离开了。
萧尧从拐角处走出来,盯追南阳王离去的背影,一双手直接便攥成了拳头,那神情更是阴鸷的可怕,“该死的萧函萧凛,尽坏我好事!”
在回王府的路上,南阳王随便的随从就一脸不解地询问着他道,“王爷,那关内侯,忠武侯平时都不跟咱们来往,今日您怎么还替他们说话啊?您那样可是平白无故地得罪了好几个将军跟朝中大臣的。”
萧函就呵道,“你懂什么?一个关内侯加上一个忠武侯可是能抵几十万的精兵强将,得罪几个军事才能平平和几个无能的朝臣又算得了什么?你以为那萧凛又为何会为那关内侯和忠武侯说话?还不是跟本王存了一样的心思!”
那随从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属下明白了,王爷您替忠武侯和关内侯父子说话呢,就等于让踏马承了王爷您的一个情,到时候再去向他们行拉拢之事的话没准儿就能成了。”
南阳王就道,“没错,就是那个意思,就算是到时候拉拢不了他们,他们也会念在当初别人诽谤他们的时候咱们没有跟着落井下石,反而还帮了他们说话的这个份上,不至于对为难我们,甚至跟咱们作对。
我之所以当时为他们父子两说话还有个原因就是,陛下向来都有征战天下,吞并诸国的心思,这关内侯和忠武侯是他最倚重的大将,所以他对他们的信任甚至高过我们这些儿子,所以他才不会因为那几个朝臣们的酸腐之言而就质疑他们的忠臣度,甚至去想办法打压他们和除掉他们的。
若是让陛下知道,我当时也在现场,老五在为忠武侯父子两同那几个朝臣们理论的时候而我却什么也没说,那陛下就该对我有意见了,所以无论如何我当时也应该为忠武侯他们父子两说一句公道话。”
那随从就点头,“王爷说得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