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就叹道,“是啊,也太不走运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啊?”萧蔷随即就紧张地问道。
“能怎么办?就只有等呗,等曾祖父从宫里回来了就知道了。”
萧蔷无奈,“也只能是这样了。”
“唉,你来这里干嘛?”萧湛随即就问道。
萧蔷就道,“我这不是听说长青回来了嘛,于是就想要问下他阿黎那里有没有给我什么回复,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我恐怕也不好问了,还是稍后再说吧。”
萧湛就点了点头。
老韩王领着长青进了宫之后,率先就在老皇帝面前跪了下来,“皇上?!”
“皇叔,这是何为啊?快快快,快去将老王爷给扶起来,然后赐座,”老皇帝说话的同时也就从座位上起身,然后直接朝老韩王走了过去。
一旁侯立着的王公公就立马地跑过去搀扶老韩王,而殿里的另一个小太监也赶忙地去捧座。
老韩王起身就朝着老皇帝拱手道,“还请陛下屏退左右,我与陛下有要事禀报。”
老皇帝见他神色凝重,遂就一挥大手,“你们都退下,王明德你去门口守着,不许人进来打扰!”
“喏!”
殿内的一众侍从跟着就迅速地退了出去。
“有什么事王叔请讲!”
老皇帝随即就道,“陛下,陛下出大事了,小殿下她受伤了。”
“什么?阿黎受伤了?怎么回事?”老皇帝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如铜铃般大,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老韩王就一脸忧伤地道,“臣也不敢相信啊,可这却是真的,是臣府上的护卫亲眼所见啊,长青,你给陛下说说。”
“喏!”长青在向老韩王应了一声之后,随即就朝老皇帝陈禀道,“启禀陛下,小殿下她伤了脸,伤势有些严重,可能,可能会毁容!”
“什么?毁容?!”老皇帝一下子就拨高了声音,直接气得在殿内暴走,指着长青就道,“你给朕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长青不敢隐瞒,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老皇帝禀告了。
老皇帝盛怒,一脚就踹翻了殿中的一个青铜烛台,一副恨不得欲要杀人的样子叉腰着道,“这些东宫的护卫,还有那些羽林尉都是干什么吃的,朕让他们去保护小殿下她们姑侄俩的,他们就是这么给朕保护的?朕要治他们的罪,治重罪,朕要砍了他们,让他们玩忽职守,不尽职尽责!王明德?!”
“奴才在?”王公公立马从殿外跑进来。
老皇帝就道,“你立马让人去将河冲给朕唤来,要快!”
“喏!”王公公立马转身就去吩咐殿外的一个小太监。
长青直接被吓得不敢抬起头来,还是一旁的老韩王道,“陛下,长公主和小殿下都有给陛下写了一封信带回来,”说着老韩王就从怀里给取了出来然后呈给老皇帝。
老皇帝强压下怒火地接过,但是却没有急着打开,而是对着一旁的老韩王道,“皇叔,朕心情不好,今日就不多留您在宫中了,您回去吧。”
老韩王就点了点头,“臣理解,那臣告退了。”
老皇帝就点了点头。
待他们主仆二人离开了之后,老皇帝拿着那两封信到他的案几旁,然后就展开来看了,不过在看过之后,他的眉头却仍旧是没有舒展开来。
小主,
“王明德?!”
“陛下?!”王公公立马就凑到他的跟前等候吩咐。
老皇帝就道,“你去里间将那瓶药水给取来。”
王公公一怔,随即就点了点头,“喏!”
王公公很快就将药水取了来,老皇帝从他手里接过,然后打开瓶盖,就将那药水涂抹了几滴在那信纸的空拍位置,果不其然那空白处立时就显出了几句带着俏皮的话来:
皇祖父,阿黎无恙,脸完好如初,并未受伤,不过是我与姑姑的权宜之计罢了,还请皇祖父放心!
另外皇祖父若想清楚些具体的,请看姑姑的那封信件。
老皇帝看了,立马就对着一旁的王公公道,“快快快,长公主的那封信件!”
“唉,”王公公也很高兴,赶忙就拿着药水儿去涂抹巴陵长公主的那封信件。
老皇帝在看过了巴陵长公主的那一封长信之后,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孩子,刚才简直是把朕给吓死了,你说她一个姑娘家,当真伤了脸面毁了容貌怎么办?”
王公公就在一旁陪着笑脸道,“是啊,奴才刚才也着实是吓得不轻,还当真以为小殿下她受了重伤呢,不过咱们家小殿下她自幼聪慧,也深谋远虑,能走一步看十步,这是好事,陛下应该为小殿下感到高兴和骄傲才是!”
老皇帝就道,“不过这做戏还是得做全套,这样,稍后你配合着朕去趟雍城。”
王公公瞬间便明白过来了老皇帝的用意,于是就点头道,“奴才遵命!”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太医何冲来的很快,一来他就跟老皇帝行礼。
“好了,好了,不用行礼了,”老皇帝极不耐烦地就朝他摆了摆手,同时脸上一片的担忧急躁之色,“何冲,你赶紧地回去将你太医院里所有用于治疗伤痕的药材都收拾出来即刻启程快马加鞭地送到雍城去,小殿下受伤了,最重要的是将你制作出来的那些玉肌膏全部都带上,王明德,你也跟着过去一趟,去了解下情况,要是实在不行将小殿下和长公主接回来,让她在京里养伤。”
“喏!”
何太医和王公公两人齐声接旨,跟着便各自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