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会儿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所以萧函强打起精神来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对自己不利的局面,然而果然就听到有人道,“借的谁的势,那还用说么,大家都清楚,高刺史的女儿即将要嫁给南阳王世子,高家和南阳王是姻亲关系,那高老夫人可不就是仗着有南阳王府的势么?”
南阳王强装镇定地斜了那说话之人一眼,“陈大人,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可以乱说,你说话可要讲究证据,我南阳王府与他们高家确实姻亲关系不假,但是我萧函除了陛下亲封的一个亲王头衔以外,又有什么势可借他们仗的?”
紧跟着又有一个朝臣站出来了,“陈大人,你这话未免就说的有些过于偏颇和激愤了啊,这南阳王府是南阳王府,这高家是高家,你不能说他们是姻亲关系,你就觉得这事跟南阳王有关,就像你家的亲戚犯了事儿,那能说明那事儿就与你相关么?”
“是啊,是啊,李大人言之有理,”大殿中的一些朝臣们都就纷纷点头附和着那新站出来的大人道。
那陈大人见不好将萧函给拉下水,于是就拱手郑重其事地向上首的老皇帝揖了一礼,跟着就退而求其次地道,“钟大人所言极是,是我偏颇了,可这事就算是跟南阳王和南阳王府无关,但是就这样人家所教养出来的女儿又怎么堪配与皇室结亲呢?
俗话说父母是子女最好的老师,言行举止受其影响深远。
臣听闻那高老夫人是因为向长公主购买羽绒而不得所以才一时愤怒口无遮拦地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来的,而她买羽绒的目的是为她即将出嫁的孙女儿做上两件衣裳。
由此可见,那高家小姐与其祖母的关系十分亲厚,如此关系亲厚的祖孙两人,想必在性格上也定是十分的相似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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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老夫人是如此的性格,那高小姐难免不是,所以为了皇室的尊严和威严着想,陛下,臣觉得高家的姑娘最好还是别要嫁入皇室的好,省得到时候折损了皇室的颜面。”
“陛下,臣附议陈大人之言!”
“臣也附议!”
“臣附议!”
.......
跟着就站出来七八个人都反对南阳王府和高家结亲的,老皇帝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这是不允许老二的势力做大呢。
于是他也便顺遂推舟,“依诸卿所奏,暂罢高朗兖州刺史之职,其职务暂由别驾担任,待年底官员考核成绩出来之后再由他人去担任。
丞相,你速派人去兖州彻查高朗在兖州任职期间,其是否有恪尽职守,有在认真的为朝廷办事,其与其家人是否有欺压老百姓,鱼肉乡邻,收贿行贿之事。”
尉迟丞相就站了出来,向老皇帝拱手执礼道,“喏!”
老皇帝接着说,“另外,南阳王府与高家的婚事就此作罢,世子萧逸另择婚配,高朗一家幽禁府中不得有任何的外出,廷尉,这看管之职由你们负责!”
“喏!”
萧函和廷尉公孙坚都就朝上首拱手应和着,同时萧函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落实到实处了,而他的心中却也有着一种隐隐的小欢喜。
高朗听罢,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张脸悔败颓废不说,只见他整个人也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就软瘫在了地上,竟毫无一丝的生气。
看着他那副模样,萧尧的嘴角就高高地扬了起来,砍掉萧函一臂,他的目的也总算是达到了。
“退朝!”老皇帝跟着就起身离开了御案。
“恭送陛下!”
之后众朝臣也都纷纷地转身朝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