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的好,我们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胆敢欺瞒,我们可以很诚实地告诉你,你会死得很惨的。
我们会先割了你舌头,挑了你的手筋和脚筋,然后再在你的那些伤口上撒上盐巴,然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将你帮在五匹不同方向的马上进行五马分尸,是活是惨死你自己看着办吧!”
面对他的恐吓之言,容烨只是目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也没有阻止,满搭嘎委实怕死得很,立马就道,“不敢,不敢!就在距离此处大约七八十里路的昭苏湖东面一公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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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守卫怎么样?”容烨又问。
那满搭嘎就道,“那里守卫森严,平时有五六千人守候。”
“那那里距离西齐军大营有多远?”他们是绕道而行,实不知具体位置。
那满搭嘎就道,“一百多近两百公里的样子。”
容烨略想了一下,随即抬眼,双目坚定不移地望着大家就朗声询问道,“大家都休整好了吗?”
“休整好了!”众人齐声应着。
容烨就道,“那好,那咱们就继续前行!”
“喏!”
那少年就问,“郎君,他怎么办?”
容烨那不含丝毫温度的嗓音就道,“绑了,堵住嘴,扔上马背一并带走,若敢欺骗,随时斩杀!”说完他就挥鞭提缰,他身下的战马就如同一支利箭般地飞射了出去。
“喏!”
其他人也快速地夹马跟上!
一行人纵马奔赴,又过了大约三四个时辰的样子,终于到达了满搭嘎口中所说的那处西齐军的军需粮草之所。
看着不远处的那一片开阔之地上矗立着成百上千顶的帐篷,其中最中间的还有几顶大帐篷,一众大魏的少年兵初生牛犊不怕虎,个个满含热血就激动不已。
“郎君,那,那果真是西齐的粮草军需储存点!”
“郎君,下令吧,趁着天还未亮,我们即刻冲过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众人都翘首以盼地望着他。
那满搭嘎也呜呜地叫着,示意她们将他放了,容烨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聒噪!”
那驮着满搭嘎的士兵直接一个手势下去,就将他劈晕了过去,然后扔到了旁边一处背风的山坡下。
容烨就吩咐众人道,“容义,容礼,你们等下各领一队人马去烧毁他们在这里的所有粮草和军需储存物资,匡律,韩虎,还有其余人等随我入营杀敌,那几个中间大帐里的人我要活捉了他们。记住,敌众我寡,不要恋战,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喏!”
众人一抽马臀,夹紧马腹,直冲对面的营地而去,他们先是用手中的机弩远距离地将那营地里的西齐兵给射杀一波,待到他们身下的战马快冲进营地的时候,他们别好弩机,又马上起扬起刀剑。
突如其来的战事,让那些西齐士兵们半天都回不过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之际,容烨带领着的那一众大魏铁骑已经冲到了他们的军营之中。
紧跟着,西齐兵们也曹起他们的武器和容烨他们一众人等奋力地拼杀着,一时间,整个营地里喊杀声四起,到处一片刀光剑戟,烽火硝烟弥漫,不多一会儿的功夫便是火光冲天。
容烨使着银枪地稳跨在马背上,对着那不断朝他攻击而来的西齐兵是一挑一个一挑一个,不多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周围便倒下了一大片的西齐壮兵,足有几十人之多,而他的战袍上却依旧纤尘不染,不见丝毫的血渍!
按理说他们这边人多,对方人少,而且对方还有很多的少年兵,他们能轻而易举地就将对方的人马给歼灭掉才是啊,可是事实却恰恰相反,这一个个倒下的都是他们自己这边的人,而对方的人马却并没有损失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