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的轿子在前面慢悠悠地走着,经过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下了轿子在旁等候。
这左等右等,不知不觉竟等了一个时辰,夏安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妥,不应该呀,怎么会这么长时间还不跟过来?夏安立马上轿,“回头。”
等赶到秦琴掉落下马的地方,夏安从轿子里冲出来,“琴儿,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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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琴这时候才转醒,捂住嘴巴道:“姑姑,姑姑我们回去。我估摸着时间,要喝皇后娘娘给的银耳汤了!”说完,一口黑血就涌了出来。
夏安看着满手的黑血,又急又气,侄儿这是中毒了啊!皇后娘娘?怎么会和她扯上关系?难道皇后娘娘用毒控制住了我侄儿?难道皇后娘娘知道我是皇上派来监视她的?
所以她控制住琴儿,其实是为了给我一击?
不对,不对,皇后娘娘怎么会知道秦琴是我的侄儿?
夏安心里乱糟糟的,她理不清了,手忙脚乱的和轿夫将秦琴扶进轿子里,“快,快回京!”
不管怎样,皇后娘娘那里一定有解药!
“琴儿,你坚持住,姑姑一定会救你,你坚持住!”夏安满眼泪水地安慰着秦琴。
秦琴头枕在夏安的腿上,微微笑着,“没事的,姑姑你不用担心!”皇后娘娘一定会救我的,我和她有关系,她一定会救我的!
等行到皇宫外不远的地方,轿夫却不敢再往前冲。
皇宫,岂是说进就进的地方!
“琴儿,我现在就去帮你要解药!”说完,夏安就打算跳下轿子。
秦琴一把拉住她,想了想道:“姑姑,我在边城的时候,睡过她!”
“现在哪是说这个话的时候,你喜欢谁,姑姑帮你求亲!”夏安拉开轿帘,想了想又道:“你说什么?睡了谁?”
“江欣月!”秦琴龇着满是黑血的牙笑。
夏安腿有些抖:“等我回来!”夏安冲进皇宫,来往的宫女太监见了纷纷称奇,夏姑姑仗着自己是老人,胆子越发大了,竟然在皇宫里跑来跑去。
“娘娘~~~~”夏安冲进江欣月的房间,跪在江欣月面前。
江欣月正在吃燕窝,瞧着突然出现的夏安,惊呆了。
“你,你不是回老家了吗?这个时间应该快到了吧,怎么回来了?”
“娘娘,求你赐银耳汤给我侄儿秦琴,求你救救他!”夏安匍匐在地,恳求道。
“秦琴?”江欣月无奈地笑了笑,将碗递给春艳,“这是何人?为何要本宫赐他银耳汤?”
“是我刚认的侄儿,我孤苦无依,就认了他!只是,他现在口吐黑血,望娘娘看在老奴以前奋勇杀敌地份子上,救救他!”
“春艳,快宣太医,快去医治!”江欣月连忙吩咐。
“是!”春艳走过来,将夏安扶起来,连忙道,“快,带我去!”
“不是,不是!”太医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解药解药啊!“求娘娘赐银耳汤!!”夏安哪里敢明说,只好不停暗示。
“赐银耳汤,赐银耳汤!赶紧和太医一起过去吧!”江欣月摇了摇头,原以为这次那秦琴请假去了金陵山,会死在外头,没想到竟然和夏安一起回来了,还认了干亲。
解药若是还有,她又怎么可能不给!
这都是秦琴的命啊!
夏安朝地上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刚想起身,那江欣月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何我的银耳汤,能解你侄儿的毒?”
夏安惊恐地望着皇后娘娘,什么意思,娘娘这是何意?琴儿的意思,你以前总是给他喝的,怎么,如今他同我相认,你便不打算救他了?你想让我一直服侍你,对不对,你想让我家破人亡对不对?
江欣月瞧着夏安脸色变来变去道:“夏安,本宫会让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好好救治你的侄儿,只因你是本宫的得力干将!”
这时春艳捧着一杯银耳汤走了过来,躬身道:“娘娘,银耳汤取来了!”
“嗯,快去救人!”
“是,娘娘!”
“多谢娘娘!”夏安机械般跟在春艳身后,她听懂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她脚步很是沉重,这碗银耳汤就是普通地银耳汤,又怎么能救琴儿的性命!
春艳瞧夏安走的比自己还慢,连忙提醒道:“好歹让太医看看,说不定可以医治!”
“对对对,医生,灵医可以的!”夏安有了些劲头,赶紧在前面带路。身后,春艳摇了摇头,和秦护卫认了干亲?娘娘不记得你的姓氏,我还能不记得?你不就是当时赫赫有名地长刀秦娘吗?
几人来到宫门不远的地方,太医瞧着一个车轿,连忙道:“怎可放在这里,快送太医院。”
夏安点点头,“好好!”
秦琴虽然口吐黑血,但并不紧张,想来已是习惯。他瞧见一个女子端着一碗汤药,暗道无妨,有了这碗银耳汤便好。
秦琴指了指那碗,夏安有些不忍,对秦琴说道:“琴儿,我们先去太医院!”
“姑姑,先给我喝了吧!”秦琴想要坐起来,夏安连忙去扶。
“在路上喝吧!”太医率先坐进了轿子里。
夏安接过春艳手里的碗,朝春艳点头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