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木推开门走进房间,男人眯着眼睛,睡得安稳,当她看到他眼下的淤青时, 怪不得,她都没有发现他有失眠症,这个医生真是白当了。
她轻轻握住男人的手,他像是有感应一样回握住她,“木木,木木。”
“阿墨哥哥,你醒了,我在我在。”其实陆函墨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叫着她的名字。
“木木,宝宝,不要离开我。”陆函墨很不安稳,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不离开,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呀!”秦北木把他的手拉起来亲了亲,顺便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么烫?”幸好医生走的时候留下了药,陆函墨淋了雨,他发烧了。
她拿出药想喂给他,可是昏迷的男人根本不张嘴,她很无奈,把药放进自己嘴里,俯下身去含住他的唇瓣,可男人依旧唇齿紧闭,她废了很大的劲才撬开他的唇齿,将药送了进去,又喝了一口水渡给他,看到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去,她才离开他的唇。
秦北木又打来一盆水,把毛巾打湿,仔细擦拭着他的手和脸。做完这一切后,她趴在床边看着他。
“阿墨哥哥,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睡着的男人没有往日的威严,像是一个脆弱的需要保护的小孩子,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祈家,祈陌坐在沙发上,这几天他也没有去酒吧,风月场所,只是想到明天就要见到林晓晓了,他就格外开心,他活了二十几年,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不想伤害她,他这种从出生不被父亲喜欢的人配拥有爱情吗?
与祈陌不同,左烈房间的酒瓶东倒西歪,房间里也是烟雾缭绕,或许他喝醉了,或许他在想他的姑娘。
“九九,你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见我。”
“九九,我,我找不到你。”
“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左烈压根不知道,顾九颜是顾家大小姐,因为当年他没有真正去了解过顾九颜,当他想了解时,那个人已经不在原地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