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用眼神示意几人不要开口,他知道,一旦顾御知道是他们把船弄沉的,肯定没命活,还不如先这样不开口,托着他。
顾御见状也不废话,他把这几个人的手和脚都用绳子捆起来,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船尾。
像下饺子一样,一个个把人推下船。
见谁没力气扑棱,快没动静了,便把人提上来,继续问他说不说。
这几个人开始时骨头还硬,可是次数多了,都开始接二连三地受不了。
窒息的感觉实在太痛苦,这样反复被折磨,还不如一枪来的痛快。
他们如实把绑走秀珠,带她到码头,又怎样让她逃走,最后如何在沉船上消失的具体过程,都滴水不露地讲了出来。
现在他们只求能死的痛快点,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人手段实在太过恐怖。
顾御双目通红,额头上青筋毕露,指节处寸寸泛白,更是控制不住地手指发颤。
最后,他声音嘶哑地问出秀珠出事地点。
沉船位置距离他所在的地点不远,没多久便赶到了,可是,茫茫大海上只漂流着部分船只残骸。
……
顾御在海上找到将近天黑也没有发现秀珠的踪迹,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失望还是庆幸。
至少,没有让他看到自己无法承受的结果。
他扫向船尾处还吊着一口气的几人,眼神阴森恐怖。
他的秀珠那么乖,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她皱下眉头,可现在这海水又是凉的那般刺骨。
都是这群垃圾让她枉受无妄之灾,害的她生死不明。
他们还妄想死的痛快些?简直做梦。
顾御掏出放在腰侧的匕首,一个箭步走到他们面前,把船板上苟延残犬的几人手筋,脚筋都一一割断。
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