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
白菲菲循着声音看过去,“霍茹,你来了。”
霍茹今天穿的是一件酒红色的吊带裙,贴身的设计,完美地将她的曲线展露出来,纤浓合宜,凹凸有致。
她手上捧着个盒子,袅袅婷婷地走过来,“菲菲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白菲菲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件烟青色的旗袍,霍茹亲手缝制的。
白菲菲爱不释手地抚摸上面的刺绣,“真好看,你这礼物送得真及时,我正愁过两天的宴会穿什么衣服去。”
“那真是太好的。”霍茹高兴地挤到白菲菲的另外一边,“菲菲姐,你以后出席宴会可不可以都穿我设计的旗袍。到时候旗袍的销售利润,我分你三成。”
霍茹不知从何时起,迷上了旗袍,从公司辞职出来,跟着老师傅学做旗袍,现在已经是学有所成。
霍茹一直在老师傅的工作室帮忙,明显感觉到旗袍的销路并不畅通。
旗袍受众小,大家出席宴会都偏向于穿国外那些高奢品牌,很少人选择国内的牌子,更别说旗袍了。
如果能让白菲菲穿着她制作的旗袍出席宴会,对他们工作室来说,简直是要上天。
白菲菲对穿的没有什么要求,不暴露,不是奇装异服,不丢秦家面子就行。
她自己本身也
“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