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争宠么?
她酸溜溜地迈进了香云院,看着脸上红晕还未褪去的周侍妾道:“呦,看样子周妹妹昨晚被王爷滋润的不错。”
周侍妾听到这话,脸上更红了。
赵侍妾眯起眼睛,故作好奇地靠近,“王爷昨晚怎么突然到香云院来了?”
“我,我也不知道。”周侍妾一脸惶恐,说完便低了头。
赵侍妾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很快她便得知,是周侍妾给翊王送了身衣服,才让翊王想起来的。
之后的时间里,翊王十日里也会在这边歇上一两日,只是再也没来过她的青玉院。
直到这时,赵侍妾才发现自己从前大意了。
“我们都去给王妃送绣品,反倒是她这个整日念叨着王妃宽厚的人跑去给翊王送衣服,可笑,以前我真是小瞧她了。”
没两日,赵侍妾便将周侍妾给翊王做衣服的事情宣扬了出去。
周侍妾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结果扶云院那边压根没动静,听说王妃最近正忙着收玉米。
反倒是和何庶妃打擂台的宋侧妃,将矛头对准了香云院,没少磋磨她。
春耕时,沈幼安特意留了一部分玉米种子,让人种去了沈家庄。
进入五月,便可以吃嫩玉米了。
最近的扶云院,每天早晨都弥漫着煮玉米的清香。
五月底,沈幼安从翊王口中得知了长平郡王妃产女的消息。
因为是女孩,长平郡王夫妇并不打算大肆操办洗三礼,也没有发请帖,沈幼安还是让人送了份贺礼过去。
直到满月这日,她才赶去了长平郡王府。
令她没想到的是,两三个月前还神采奕奕的长平郡王妃如今却憔悴得厉害,人也消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