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见两位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值得结交。那么,咱们便自在些,有话直说,不弄那些虚头巴脑的。”
祁公子自斟了一杯,一口喝下:“刚刚袁兄弟说的对。
咱们也不必将这些报恩的话,时时挂在嘴边,显得做作了些。”
他又道:“心中有恩,嘴上说不说都会报,心中无恩,嘴上说再多也没有用。二位说是不是?”
方后来大喜,点了点头:“祁兄见多识广,这话,与我心中所想一样。”
胡老丈也自斟一杯:“我年岁虚长一些,自认为比两位多些见识。我也觉得,二位说话在理,之前的事休再提。
咱们就当有缘聚在这里,以后在这平川城能喝酒闲聊,相互照应,比什么都强。”
祁公子爽快的哈哈一笑:“胡先生是位博学之士,说的话自然是对的。我听胡先生的。”
方后来也笑到:“我自然也是听胡先生的,这样才自在。”
几人说开了话,便不再拘束。
闲谈间,祁公子问到方后来与胡老丈来平川城的缘故。
胡老丈自然是携孙访友,方后来也只说是访友。
方后来心中倒是盘算过,目前要做的有三件事:
其一,探听弓弩的下落,找到弓弩通过贡品车队私运出关的证据。
其二,找到滕姑娘,告诉她平川城将要发生的事。
其三,通过祈家商铺,进一步打听贡品车队的事。
只是这滕姑娘,不知名什么,住哪里,是否已经离开了平川城,往更坏处想,珩山城发生的事,不免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