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对儿子娄天龙不满是不满,可对于孙子娄天峰,娄烦是无限度的容忍,笑眯眯的就答应了。
“爹,这怎么行!”
见状,娄天龙吃了一惊。
镇北宝剑,这可是大乾最尊贵的宝物之一。
平常人家连见都难得一见,如今竟被娄烦如此轻易地送给了娄天峰?
这要放在外面让别人知道,怕是林青言都要亲自降罪了!
“一把剑而已又能如何?若是她林青言有话要说,就让她来找我就是!”
娄烦一脸不屑,很显然,他完全没把林青言放在心上。
这下,着实让娄天龙看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之前娄家虽说权势足够大,但至少对林青言还有基本的敬畏,可为何现在自己父亲竟如此胆大?
难道有了什么别的底气?
“爹,您真的不怕林青言降罪?”娄天龙忍不住问道。
“区区林青言而已,有什么可怕的?须知,她之所以能登上大乾皇位,并非是有多少本领,无非是靠着萧辟易而已。”
“如今,萧辟易已经被她赶走,我娄家更是得到外贸的权限!”
“未来,整个大乾都将是我们娄家的!”
娄烦脸上带着轻蔑,不屑地说道,“天龙,你信不信?”
这下,着实让娄天龙有点意外了。
一直以来,娄烦在他心目中的印象都是一个善于韬光养晦的老人。
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嚣张跋扈?
“儿相信。”可当着娄烦的面,娄天龙赶紧点点头。
“那就去吧。”娄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摆手说道,“去把大乾盐铁装卖做好,不要让林青言说咱们娄家光拿好处不办事!”
“是!”娄天龙点头就要离开。
“另外,去把存在西域商人的那只信鸽拿来吧,是时候联系一下西夏国了。”
没等娄天龙走出大厅,娄烦就轻飘飘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