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是有材料她自己就能做零件,不过她可不想出这个头,她爸也不会让她出这个头。
“行,等会回来你给看看再说,要是需要换零件咱就不管了,要是不需要换零件你就给修修,”他跟这车的司机还是挺熟的,要是需要换零件儿就跟他说一声儿。
不然带着领导出门,车在坏在半路上也是个麻烦事儿。
“行,回来我就看看,咱先去田姨家问问,要是行,景山同志说明天上午就能过去试车,试车结束就可以办手续。”
施为民可没闺女想的这么乐观,也不知道运输队能不能愿意用女司机,也不知道景同志跟没跟人说清楚闺女的性别,可别什么都问好了,去了一看是个女孩子,人家在不用咋整?
“景山同志跟对方说你性别了?”
“啊!不知道啊,我性别咋啦,领导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也没有规定女的不能开大车吧?”
“景山同志说没说找的是运输队的啥人?”要是领导还好说,要是普通的司机,在碰见个看不起女人的领导,这工作还真玄乎。
“没说啊,爸,你说人家不会真的因为我是女的,不要我吧?”她倒是从来没感觉性别有啥问题,就忘了现在看不起女人的男同志多了。
“景同志说没说他现在在哪里,咱能找到他不?”
“能啊,就住咱钢铁厂的招待所,要不咱现在先去问问景山同志,在过去找田姨?”
施为民看了眼外面,只要在往回走一段路就能到招待所:“行,咱先去找景同志问问。”
现在大街上的汽车少的可怜,也没有所谓的红绿灯路标啥的,施西看了眼外面,利落的调转车头朝招待所开去。
景山也感觉没回来多一会儿,就看见施家父女俩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