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面对肖悦父亲的夸奖,他有些无言以对,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秦含,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呢?”秦含父亲问秦含,他心里很害怕秦含没了耐心,耐不住小镇的寂寞,干什么都没长劲,不能有始有终!
“乔师傅说,今天下午没活,就给我放了假!并且我还有事跟您说一下,我得回一趟吉林,爸,你的车借我开一下!”
“你和师傅请好假了吗?”
“请好了,顺利的话两三天,慢的话一个周!”
“那就好,你啥时候走?”
“有点急,要不然也不会开车的!我收拾一下就走!”
“这……”秦含父亲犯了难,他本来还想让秦含陪着老肖喝两杯呢,两家拉近一下距离,他要不是身体不行,他也不会指望秦含和老肖喝酒, “小含呀,你看你能不能明早晨走呢?爸爸寻思让你和你肖伯伯喝两杯!”
“爸,我是真的有事,明天一早就的到学校,肖伯伯你现在不着急走吧?等我回来,你看行吗?”
“这样啊,那秦含你回来再说嘛,我一时半会也不走,这次是研究下,看看能不能在镇里建一个果仁场,促进一下月牙镇的发展,老秦你也别难为孩子,以后咱们来日方长嘛!”
“哎呀,你说这个不凑巧!秦含你肖伯伯既然这么说啦,那你就忙着吧!”秦含父亲终于释然了,既然老肖吐口了,也就挑不出来啥毛病了。
秦含见已经没啥事了,他打了个招呼,就走进屋里,收拾下自己的东西。
肖悦死死盯着眼前那扇紧紧关闭着的房门,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不满。她实在想不通,为何秦含会如此这般地冷落自己?明明她都已放低身段,主动前来向他求和示好,可这家伙却像完全没看到自己一样,将其视作空气般无视掉,甚至连一句最基本的问候或打招呼也没有!
起初,肖悦心中确实憋着一股气,想着要跟秦含继续僵持下去。然而,转瞬间她便改变了主意——眼下秦含对自己不理不睬,若不想些法子让他爱上自己,那自己岂不是毫无主动权可言?毕竟还有一个名叫秋月的乡下来的土丫头对秦含意有所图呢!所以说,此时此刻绝不能心高气傲,绝不给秋月留有半点儿可乘之机!
其实,肖悦打小就是这种性子:对于心仪之物,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倘若最终未能如愿以偿,那就索性毁掉它了事。不过在此之前,无论如何一定要先把东西搞到手再说!至于得到手之后是否还会珍视喜爱,那都是后话啦……但首要条件便是必须先得到才行!
于是乎,肖悦蹑手蹑脚地朝着秦含的房间门口移步过去,并轻轻叩响了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