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听说弘晖被打手板,立马就坐着轿子过来了。
到了上书房后,看到弘晖背着手,将《谏太宗十思疏谏太宗十思疏》背的滚瓜烂熟,这才放下心来。
宜修给弘晖上药,心疼道:“何必在你阿玛跟前掩藏锋芒。”
弘晖淡淡道:“额娘,皇阿玛的心思,您是最明白的。”
几十年的夫妻,宜修自然明白。
皇帝的种作为,宜修看在眼里,也明白当年皇帝为何对弘晖弃之不顾。
皇家父子,生来就不会真的父慈子孝。
杀父夺位的比比皆是,皇帝自然是怕的。
但是,宜修还是对皇帝有情,不敢相信皇帝真的对子嗣如此无情。
一直以来都把错都怪到纯元的头上,认定是纯元见不得弘晖占了长子的位子。
弘晖看着宜修手腕上的镯子,开口道:“儿子听闻,玉镯若戴双,执念便会生。”
宜修抬手看着皓腕间的一对镯子,喃喃道:“这是额娘进潜邸时,你皇阿玛送给我的。”
愿如此环,晨夕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