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福子当值时，就察觉皇帝若有似无的眼神。

福子端茶进来后，皇帝放下折子问道：“你可识字？”

福子恭敬道：“奴婢只读过三字经。”

皇帝微微有些失望，转眼又想做宫女的，本身就不能识太多字。

皇帝接过茶，又问：“可会写字?”

福子摇头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没有拿过笔。”

皇帝来了兴趣，对福子招了招手道：“朕教你写自己的名字。”

福子一脸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握上了皇帝递上来的毛笔。

皇帝起身从身后环住福子，握住福子的手，说道：“来，朕教你。”

福子从前被皇后调教过，知道此时该如何行事。

可是想到进忠，福子并没有那么做。

皇帝感受到福子僵硬的动作，笑道：“你不是不怕朕吗？”

福子硬着头皮说：“奴婢不敢。”

一个福字，写了很长的时间。

苏培盛早就退出去了，出来看到进忠同从前一样，放心的坐下歇着了。

进忠往殿内看了一眼，腰上的香囊依旧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