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露用力抱了一下母亲,随即大口吃菜。
“这孩子……”
白母笑着摇摇头。
随即,
白露和母亲在这边说着自己的话题,那边项龙和白父则谈论着诗歌,
气氛祥和,其乐融融。
直到酒过三巡,
白父的脸颊泛起酡红。
被超级血清强化,项龙的酒量自然没的说,但白父相比之下就差许多了。
几杯酒下肚,再加上项龙的马屁拍得太舒服,他开始逐渐上头。
“……从我刚工作的时候,我就知道,在写诗这方面,我是相当有才华的!”
白父拍着桌子大声说道。
“是,是,白叔叔您的诗小侄是相当佩服的。”
项龙自然赶紧附和。
“就连你阿姨……这个当年的车间一枝花,那也是被我的一首首情诗给感动到,最后才答应嫁给我的!”
白父指着白母有些炫耀地说道。
“哦?”
白露顿时八卦地看向母亲,问道:“真的吗?妈,您可从来没跟我说过啊!”
“我当然没说过,”
白母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淡定扒着米饭:“因为根本就没这回事。”
噗!
白露差点一口气噎住,原来是老爸酒后吹牛啊。
见妻子否认,白父不乐意了,大着舌头道:
“怎…怎么没这回事了?我那会儿给你写的诗你不都收下了吗?”
“不收下你得干啊?”
白母翻个白眼,跟白露吐槽道:“好家伙,你是不知道,当年我就一封没收,你爸直接堵我宿舍门一星期。”
“哦——”
白露拍着手笑道:“原来老妈你是被我爸的执着给打动的啊。”
“什么执着,我看就是认死理的犟牛。”
白母瞥了一眼丈夫,笑着说道,脸上却没有丝毫嫌弃。
白父显然对犟牛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我哪里犟了,我多通情达理啊……”
说着,
他忽然诗兴大发,对项龙兴奋道:“小项,我又有佳句了,你听听看啊——”
白父轻咳一声,大声说道:
“佳婿生辰到我家,”
“我拿美酒招待他。”
“犟牛诗作未曾改,”
“爱妻已是明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