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即便意识到什么,扭过头诧异地看向父亲:
“我说白正宽同志,你还要把自己的‘诗’给
丽丽看?”
上一次她把项龙对那首‘生鱼片是死鱼片’的诗的评价发给白父之后,可是惹得白母好一阵嘲笑。
谁都能看得出来,项龙的那番评价没有任何专业可言,字里行间全都透着一个字——舔。
至于为什么舔,不言而喻。
白露可不信白父看不明白。
然而,
白父却是脸色一正:
“给小象看我写的诗怎么了?小象在诗歌领域可是专业的,他写的那首诗我让咱们江省现代诗协会的老师们看了,他们都说那首诗写的很好——从这个角度来看,小象对我那首诗的高度评价,也等于为了正了名。”
闻言,白露都傻了。
“不是,爸,丽丽说的那些评价你还当真了?”
“我当然不会全当真,我知道,因为你的缘故,小象对我的诗肯定也存着一些先天的好感,但那些评价总不能全是假的吧?”
白父一副‘我心里有数’的表情:“不说二八开,三七开的真假比例总是有的吧?”
“还三七开……”
白露差点笑出来,十零开都是夸张的!
她可是知道项龙最开始对那首诗的评价如何的,那句‘诗言志’现在还是她用来威胁项龙的好武器呢。
但她既然已经答应了项龙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自然不会反悔,当即只得憋着笑点头,好似哄小孩一样说道:
“是是是,丽丽这个人可实诚了,评价三分真,七分假……”
她话音未落,就被白父打断:
“你这孩子,什么三分真七分假,分明是七分真,三分假!”
?????
白露:“……”
老爸,看来你对自己的诗是什么水平真的一点数都没有啊!
正好舞台上项龙的演唱即将开始,她懒得多说,直接应道:
“你怎么开心怎么想吧,把诗给我,我会让丽丽看的。”
白父当即把小笔记本撕下一页,递给白露,同时嘱咐道:
“这次小象怎么评价你别转述了,万一你再忘点内容呢……还是让他写下,来发给你,或者发给我都行。”
白露翻个白眼,眼看音乐已经响起,赶紧挥了挥手。
看到白露这副样子,白父只觉得自己的小棉袄已经不是漏风了,直接变成了大背心。
……
舞台上,
《海阔天空的前奏音乐已经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