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说谎,皇上不会这么恨我的,他应该对我愧疚,他应该恨毒了令妃,是不是令妃又出来了,是不是她又用了什么手段蛊惑了皇上,又在背后到处生事挑拨离间了,她做了那么多坏事,皇上为什么还要宠爱她。”
容珮双手环胸,“令皇贵妃有没有在您背后挑拨离间我不知道,但您这喜欢在背后蛐蛐所有毛病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废后急的来回踱步,她明明做了经幡,给了令妃致命一击,为了让令妃做的恶事看起来更多一些,她把狗的名字都写上去了,那么多条人命狗命,皇上怎么还能放过魏嬿婉。
就像当年魏嬿婉那粗俗恶毒的母亲诅咒害死了自己的十三阿哥,皇上却也轻拿轻放,说是给魏嬿婉降位,实则又生了几个孩子。
难道魏嬿婉又要卷土重来了吗?
可是自己日薄西山,既无法联络愉妃和太后再次给皇帝下药,让皇帝看出魏嬿婉有夺嫡之心,又没有力气再做一个经幡,将魏嬿婉曾经害过的人和小动物再重新写一遍。
废后双眼泛红,猛的抓住容珮的肩膀,“你骗我,魏嬿婉明明被灌了千机药,生不如死,她是个失败者,她的容貌已损,皇上又怎么会再看她一眼,她不会再出来了。”
尖锐的护甲刺进容珮的肩膀,疼得她直抽气,容珮忍不住一把推开废后,“我看您疯疯癫癫的,更像是被灌了千机药,您好歹是八旗贵女,怎么想出这么下作的折磨人的法子,令妃跟您一样都是妃嫔,又从未有过逾矩,您对她恶意也太大了。”
“从未有过逾矩?”废后冷笑两声,“魏嬿婉心思歹毒,害了那么多人,她天生就是个坏种,更是害了凌云彻,难道她不该死吗?”
容珮皱了皱眉,“凌云彻又是谁?”
废后缓了缓情绪,想到那个曾经陪伴自己,敬重自己,深爱自己的可怜男人,心中微疼。
“你方才说富察琅嬅从未害我入过冷宫,可那凌云彻分明是我在冷宫遇到的挚友,他是冷宫的侍卫,多次救我于危难,又对我情根深种,即便娶妻也对我念念不忘,还将我给他做的鞋子和手帕视若珍宝,他会在梦中呼唤我的名字。我们在月色下促膝长谈,我就是他的白月光,是他的朱砂痣,是他此生爱而不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