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虏满意的收起军刺。
“易中海,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再有下次,我就送你去亲自道歉。听明白了吗?”
说完,李破虏有些耐人寻味的看了傻柱一眼。
众人这才想起,昨天好像傻柱也是这么骂的。心底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给自己在院里绝对不能做的事项中加上了一条:“绝对不能骂李破虏的父母。”
“好了,一大爷,您继续吧。不是还要开会吗?”
回到人群里的李破虏贴心的提醒道。只是这个人群现在有些奇怪,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站得离李破虏远远的,其中也包括许大茂。
“哦,”易中海揉着自己的老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坐回位置上,就仿佛刚才的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开口说道:“李破虏,你敢说不是你打的聋老太太吗?当时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的,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我没狡辩呀。我也没说不是我打的呀。”
易中海接着说道:“好,你承认了就好。既然这样、那大家对于李破虏无故殴打烈属的事,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吧。”
“等一下。”没等其他人说话,李破虏率先开口:“一大爷,我怎么没听明白。我说老聋子是我打的,但是我什么时候殴打烈属了?”
易中海义正言辞的说道:“老太太可就是烈士遗属。她为部队送过草鞋,她儿子死在江边,她们全家都是为革命作出过贡献的。你无故殴打这样一位老人,你不感到羞愧吗?而且您说她儿子死在江边,那总得有烈士证和牌匾吧。怎么没见老聋子门上挂着呀。”
这个问题把易中海问懵了,他当然知道说老太太给部队送鞋这件事经不起推敲。但是李破虏后面说的牌匾和烈士证是个啥?没听说过呀。
于是直接脱口而出:“什么烈士证?李破虏,你少岔开话题。现在讨论的是你殴打老太太的事。”
李破虏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在包里摸索了两下,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张纸。展开后,只见纸张中间用行书印着永垂不朽四个大字。
“就是这个呀,所有的烈属都有的呀,难道老聋子没有?不会吧,不会吧。”
李破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要是没有,那咱们今天就得好好聊一下聋老太冒充烈属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