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都能猜出来。

“局长，证据根本不在这里，证据也许在习清寒手里，看样子就可以判断。”

“可林墨和金总的所有行程已经查证，近来他们没有接触太多陌生人。就连保姆接触的人都已经查了。排查力度很大。”

局长的话当然不用怀疑。只是我真的感觉，证据就在他手里。

成峰并不突兀的问局长。

“局长，于凤凰的逃跑，对于案件来说是否有帮助呢？还有，她的轨迹和习清寒有重叠，她还是被习清寒送回的呢。她会不会拿到了证据，给了习清寒？”

局长可以肯定。

“不可能，于凤凰在监外执行期间，产前抑郁，所以总有想跑的想法，而且，查证，她在没有跑出去之前，是没有和外界往来和接触的，她唯一接触过的人就是飞鸾，那天深夜，她就是想在走之前见成峰你一面，她以为自己可以逃跑成功的，查证后发现，她没有联系过习清寒，也更没有联络过和林墨金总周边有关系的任何人，她的手机联络是有监测的。至于习清寒为什么能够碰到逃跑的于凤凰，从目前来看是一个偶然，不瞒你们说，我们都单独调查了王小美，我们也怀疑过她好多次，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为了查证习清寒，左一出怀孕，又一出流产的。为了骗过习清寒耳目。我们也查证了她，而且是暗中调查她很久，她也没有和林墨金总有什么关联，于凤凰逃跑以前，王小美去的小卖部给她买水卖面包都查过了，没有异议，所以，习清寒就算拿到了证据，也不是通过于凤凰拿到的，更不是通过王小美。”

在我跟局长辞行之前，我问局长。

“我是否可以看看顾丽华，从她那里获得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局长点头，他也表示，顾丽华那里也查过了。在获得了他的批准，我和成峰王小帅等人先离开了这里。出别墅的时候，林墨让我留步。

他说作为金总的朋友，多次邀请我画画，金总离开后，给我带来的麻烦应该给予补偿，我当场拒绝了他的好意。林墨让成峰给我们单独对话的空间。环视周遭，我已经看不到主播的身影，应该是已经离开了这个众矢之的。

成峰王小帅在楼下等我，林墨跟我上电梯，去了他那个房间。我还依稀记得，这里，林墨拿他的医药箱，想为我包扎伤口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从窗帘里走出来的金总，今非昔比了，我们再也看不到金总了，或多或少，我感伤了起来。

林墨打开他的房门，由于空气对流，风吹过来后，窗帘摆动的像海浪。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还是错觉，我依然认为，金总就在那个窗帘中，只是他没有走出来而已。

“飞鸾，金总没了，我再见你一面就难了。说实话，我对你印象非常好。也希望，咱们能够成为一直下去的朋友。”

如果林墨不是金总或者习清寒的胁从犯，那他确实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害人。对他自始至终没有产生的好感，在此时此刻变成了同情。

我跟他有一个约定，在1月18号晚上，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在这座别墅，共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