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金总指了指我，伸出手的大拇指。

“林总，这个姑娘，不简单。”

说完后，他距离我又近了一些。他应该不到六十，头发都没有了，也许是源于某种疾病，才会把他摧残成现在这个不堪入目的样子。对他的同情多出来了几分。

“是的金总，别的姑娘都会看到您心生畏惧或者避而远之。只有于老板，年纪虽小，阅历不凡。”

订单上的名字叫林墨。应该就是他。

桌子和笔墨纸砚都已经准备就绪。为了能够了解一些事，我必须露一手给他们看看。

第一张白洁戴帽子的照片画像不出一分钟就诞生了，林总递给金总之前，看的目瞪口呆。金总看完后，拍拍画纸。

“林总，这是哪里的姑娘，画工如此精绝？这简直和我见到的白记者，一模一样。”

他见过白洁？这个形似骷髅的老男人，是通过什么形式见到的白洁呢？是什么疾病让他变成了今天这般光景？想解开他的谜团应该不费劲。这个叫林墨的人好接触，而且对我印象不差，一会找机会跟他说说话。没等我再画完第二张。他这里的保姆阿姨说。

“二位先生，一个自称叫刘警官的警察来拜访。”

是他？流川枫？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我真是自投罗网了吧。这个地方居住的就是曾经秋月遗留钥匙的那个影视公司老总吧？我这是撞大运了，还是倒大霉了？

林总说。

“去告诉他。不见。”

还好不见，见了以后，我会原形毕露，本来他流川枫还怀疑我呢。两天问东问西的。幸好不见。不如不见。

金总盯着我，林总看着我，我继续画，第二张，第三张，画到第五张照片。林总跟金总说。

“让于老板休息一下，我也推您上楼歇会。”

金总露出来了不齐全的门牙笑了。

“于姑娘，对女演员向来不闻不问的林总，可能看上你了，你可要把握机会啊。”

我倒是无妨，也和成峰学习出来了脸皮厚，只是搞得这个林墨无地自容。他们上楼后，我让许春花给成峰发信息。告诉他们我们在一起。

骷髅金总究竟为什么钟爱白洁，却一直都是漏网之鱼？目前我还需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