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谁喜欢许春花啊，你们村子里都找不出来喜欢她的！”

成峰厌恶的甩给秋月这么一句。

“喜欢许春花的人有啊，刘向东就喜欢许春花。”

我们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站起来。

面面相觑后，王小帅进来了。

“秋月说什么？”

成峰重复了一遍秋月的话。

“秋月说刘向东喜欢许春花。”

王小帅想了想。

“这样，我跟局长申请一下，让秋月跟几个人，在临终之前见一面。”

这倒是个方法，他们两个人在拟定秋月会面的名单。

后半夜，秋月没有了再多的话，入睡的很踏实，习清寒跟我并排坐在一起。我们两个人在小声细语。

“他们说让秋月在临终之前约谈各式各样的嫌疑人吗？这会不会太为难秋月了？”

习清寒轻轻拍着熟睡的秋月，像照顾婴儿一样照顾他。

“那怎么办？难搞的！秋月这已经属于回光返照了，这阵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都值千金。”

不知道是被我说的话吵醒了，还是被习清寒轻轻拍醒了。

秋月猛的坐起来，那呆滞的目光很像一个复活的僵尸。习清寒本能的挡在我面前，他问秋月。

“怎么了秋月，发生了什么？”

“姐夫，姐夫。吕美红来了，就在屋子门口。”

根本没有睡着的成峰王小帅堵在了门口，哪里有什么吕美红。有的只是一个将死之人精神错乱目光中的恐怖影像。

“秋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