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看什么看！你还是看你的旋涡和非真实感吧！”成峰堵在我面前。

“旋涡？飞鸾什么旋涡？”

王小美很痛心疾首的问我。这样子显得不只是同情我，还想帮助我一样。

“就是偶尔会出现一些类似于抽象的旋涡的东西，比如说凹陷感！也说不好。”

她拉住我手，还拥抱了我一下。

局长跟王小美等人都先下楼了，王小帅也随着出去了，我转过头，看着成峰。试图从他坚定的脸上找到突破口。不等我继续说。成峰指了指我。

“飞鸾你真的离不开他习清寒吗？”

我说了谎，我保证这是谎言。

“也可以吧！”

“飞鸾，我真的以为许秋月是替罪羔羊，因为他的证词，非常流畅。可惜我错了；我真的以为于凤凰是替罪羔羊，因为她确实有那一笔钱，也有带血的坛子碎片，可惜我又错了；我真的以为金陵和徐建军是替罪羔羊，可一封书信加一些拼完整的带着血的坛子碎片，割碎了我的美梦。我总以为能够抓到真凶，可是，一直没做到。”

我安慰他。

“成峰，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一直不落网的罪犯。”

我还是坐会吧，因为我觉得，此时此刻夺门而出的几率不大。

“飞鸾，你知道，我跟随许秋月让他自首那几天，我什么心情吗？”

成峰坐在我对面，态度不是太好。我什么都没说，只能够目视前方。

“我每天无时无刻都在想，你跟习清寒在单独的空间里做什么！而门外的王小帅，滋味也不好吧？你想过我们吗？”

灵魂抨击，我有点受不了，毕竟，我真的自私自利到了一定程度，我不是没想过，我是想过了，也没有改变什么。

“对不起成峰。”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也不是对不起王小帅，你是对不起你自己！”

我抬了一下眼皮，又很快打消了所有想说的话，因为有时候，据理力争，不一定解决问题，甚至还会引发新的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