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弗兰克指着里昂和自己笑道。

保罗·肯微笑着点头。

里昂继续沿着乡间小路驶去，突然他们看到一个用俄语写的标志，上面有着不同的箭头和数字。“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他问道。

“我认为这意味着，对于进入莫斯科的主要道路，要保持左转。”保罗·肯解释道。

里昂在岔路口左转。道路变得笔直起来，他们朝着城市的方向驶去。

“我们到了那里之后该怎么办？我们没有卢布，也没有检查死者身上的钱包。”弗兰克有些困惑地问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把这辆卡车卖了？”弗兰克打趣道。

保罗·肯微笑着说：“别担心，我们有钱。只是需要先兑换一下而已。”

“什么？难道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吗？”里昂好奇地问道。

“嗯，有一点。”弗兰克看着保罗·肯笑道，“因为我们在这附近真的看不到任何钱。”

这时，保罗·肯神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纽扣，高高举起。“你们还记得我之前剪掉的补丁和纽扣吗？我之所以想取下徽章和所有能识别的标志，是有原因的。这颗纽扣，它其实大部分是金色的，只是被厚厚的颜料掩盖了。”

他拿起纽扣，轻轻摩擦着仪表盘的金属部分，几抹油漆随之脱落，露出下面暗金色的部分。“看起来颜色有点黯淡，不过只是因为有杂质，”他解释说，“一旦杂质被去除，我们得到的，就是纯金。”他微笑着将纽扣递给弗兰克。

弗兰克在昏暗的路灯和车灯下接过纽扣，仔细端详。“能麻烦你开下车灯吗？”他请求道。

车灯亮起，弗兰克惊叹道：“这不会是开玩笑吧？”

“绝无虚言，”保罗·肯肯定地说，“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价值不菲的黄金。上次我看汇率的时候，我们每个人身上的黄金价值都超过一千美元。只要找到一个回收黄金的商人，他应该会给我们相当多的卢布。”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从补丁中拉出金线，最后手中拿着一把金线和一堆破烂的黑布。他细心地将金线缠好，放入衬衫口袋，而那些黑布则被扔出窗外。

“哇！”弗兰克惊叹，“真是意想不到！”他一边说一边把纽扣递给里昂。

里昂微笑着接过纽扣，快速看了一眼，然后说：“谁能想到呢？”他说着关掉了车灯，也结束了弗兰克的探索。

保罗·肯一把抓回了纽扣，小心翼翼地放入衬衫口袋中，仿佛那是无价之宝。

“太棒了!”弗兰克双眼放光，“要是这辆卡车也能顺利出手，我们的日子就轻松多了!”

里昂轻轻地耸了耸肩，专心致志地驾驶着车辆，巧妙地在周围的旧卡车中穿梭。

保罗·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卡车确实还能跑，或许能找个黑市商人，他不会刨根问底。”

“哎呀，听起来刺激又有趣。”弗兰克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