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唏嘘。
“原来你喝多了冤枉人家土根啊?”
“我说土根肯定不是那种人……”
赵有才这时冲村民笑呵呵道:“都是一场误会,谁都有喝多的时候,大家都散了吧……”
村民散去。
赵有才拉起儿子,并让儿子和儿媳妇保持距离。
土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因为赵三刚才要去搂抱月香,但被赵有才拉开了,看来赵三是喜欢月香的,但他爹赵有才为啥要这样做?
土根并没有着急睡觉,而是偷偷的尾随。
赵有才拉着儿子,后面跟着儿媳妇月香,回到他家的院子。
赵有才指了指单独的房间。
“月香啊,时间不早了,你去睡吧,有事儿明天再说。”
“好。”月香进了自己房间。
赵三盯着月香的大屁股。
但赵有才咳嗽一声。
“你小子和我进屋。”
赵有才养了几条狗,土根不敢跟的太近,只看见窗影内,赵有才数落赵三。
赵三有些急躁。
“”爹,你为啥不让我和月香圆房?“
赵有才压低声音。
“住嘴!小不忍而则乱大谋……”
土根慢慢退出,回到自家土炕上,翻来覆去的琢磨不透了。
第二天一大早,土根早早的起床,一会儿准备去地里干活。
家里的苞米需要铲二遍地了,自己要复习一年考学,真考上一本,需要学费的,自家这一晌半地不能荒废了,秋天打粮多卖点钱,攒钱上学。
玉女村每人是半晌地,土根父母没了,土地归在了他的名下,在农村一晌地是十五亩,一晌半地便是二十二亩半,不过现在的苞米不值钱,秋收后去了种子化肥浇水的钱也赚不太多。
昨天剩下几张锅贴大饼子,土根又去院子里拔了几根葱,打开酱缸,舀了一勺自己做的大豆酱,准备嚼几张大饼子,吃点大葱蘸酱,就去地里干活。
刚摆好饭菜,邻居赵三跳墙头进来。
“土根,吃饭呐?”
土根哼了一声,把脸转过去。
赵三笑眯眯的看着桌上大饼子和大葱蘸酱。
“艹!真鸡脖艰苦啊……哈哈哈……”
“赵三!你有事儿啊?”土根翻了个大白眼。
赵三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