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是我们，我们叫做巫。”侏儒一一道来。

“你们和这些东西相处多久了？”沈默细眯起眼睛。

他没有想过原来真相是这样，巫才是这些侏儒，他以为那些东西才是巫的。

“我们有记忆以来就帮着这些东西做事，至于相处多久了，我也不知道，我们就是这样一代代服侍窿。”

“这些窿数量有多少你们知道吗？”

“我听先祖说以前窿不小心来到我们星球上，他们来了很多，那时候地面上的生物对我们非常不好，窿将这些生物打败，将我们解救，后来来了人类，窿就变成了人类，窿非常聪明，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他们也不是什么东西都吃，他们喜欢人类，厌恶别的种族。”

“把人类吃了，变成人类就是喜欢人类，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传闻。”

沈默不禁冷笑了，恐怕没有人会想要这样的喜欢。

“那圣殿那边呢？怎么回事？也是窿吗？”

沈默想起了圣殿，他没有见过圣殿，那群人一直神神秘秘的，除了被他们选中的圣女会出来走动一下，大型战役给一个群体祝福，别的时候，真正圣殿里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不过是什么东西在沈默看来也无所谓了，如果真是窿，那就去消灭一遍。

只是沈默问出口之后，侏儒摇头像是拨浪鼓。

“不是，圣殿那边是我们地底人分裂出去的。”

侏儒否认，紧接着道：

“圣殿那边当初和我们有了分歧，他们觉得是人类的一员，要到地面生活，当年人类打败了窿，让窿受创，他们觉得窿还是人类强大，所以就跟着人类去了别的地方，但我们觉得虽然窿受伤了，可还是非常强大，我们更不愿意离开故土。”

沈默听出来了，这个地底人还非常的慕强，不然不会产生分歧，还变成了两部分，而人类当初也不是制造分歧，看中了地底人的某种能力，所以才将他们藏于圣殿中，架起来，为人类所用。

“你们跟着窿，不感到害怕吗？不怕被控制？”

“我们这么低贱，大人才看不上我们的身体。大人喜欢你们这样的人类，而我们算是人类吗？”侏儒自嘲的一笑。

“你们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那谁能看的起你们？”总之沈默觉得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