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一下吗?”女人冷淡提醒,又补充一句,“你还得坐她的星舰回去呢。”
宁培言步伐一顿,他站在邢暮身边,声音很轻,“不用减……”
长得这么温和无害,结果身上印子看起来就是玩很大的类型。
温水与软管。
邢暮没搭理吴玫,她眯眼看向身旁的男人,宁培言紧绷着身子,情绪显然不对。
军医一愣,秉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什么都没说,只是离开前给宁培言拿了消痕药膏,并且叮嘱他过了易感期要克制,一周两三次最好。
不止是他,邢暮这几天也没吃几口饭,易感期的alpha精力似乎是无限的,光顾着折腾人了,他还在腰还很酸,站久了仍是腿软。
昨天在驾驶位上胡闹一晚上,留下的痕迹都没清理,卧室这种私人领地就算了,要是驾驶位被人看出端倪,宁培言想想便觉羞耻。
“小暮,你盛一下菜,我马上过来。”
翌日大早,收拾整齐的邢暮和宁培言回了军部驻扎地,军医第一时间把她拉进屋里,见邢暮的精神力真有好转后才啧啧称奇,记录后将档案发给了中央星。
“你吃就吃,瞒着我干什么,我还能不让你吃吗。”
“我没有。”宁培言低声道,“我没答应,她才找了别人。”
吴玫没想到邢暮来真的,她心间惊骇,星舰上那点事要是真被翻出来,那她这个舰长也不用当了。
这下确实不会怀上了。
所以她还想威胁一下宁培言。